这时,月娘从门外走了进来,向容责欠身行礼。
独思邪一见月娘,立刻低下头向容责背后去躲。
月娘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发现了独思邪,她面色云淡风轻,没多说什么。
容责看向身后的独思邪,问道,“神医,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知道是谁在帮公主镇蛊了。”他从容责身后伸出手指,指了指月娘。
容责有些诧异地看向月娘。
月娘嘴角轻笑:“十多年了,没想到神医独思邪还能记得我。”
“我……我我……”不知为何,独思邪见到月娘,话都说不利索了。
月娘向容责说道:“王上,公主的病症细节就让奴婢跟神医细说吧。”
“既然如此,月娘你就帮着神医一起诊治公主的病吧。”容责似乎看出了端倪,“至于北戎魔教,本王去想办法,一定将施蛊之人揪出来!”
说罢,容责大步离开了。
独思邪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看着月娘。他表情像是吃了一口黄连,不敢吐不敢咽,含在嘴里苦不堪言。
容责亲自前往雷聿修所在住处,向雷聿修说了关于容黎所中蛊毒之事。
雷聿修请来独思邪,小满又只身前往北戎。这两件事都让容责记在心上。
二人正一起商讨潜入北戎的计划,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沈烈赶了回来,一进门他看了一眼容责拱手行礼后,向雷聿修开口道:“公子,您让我回大沛所查之事已经有了眉目。”
“说。”
“当年在大沛境内劫持西狄王妃的人的确是乔装成土匪的北戎人。”
容责一听,脸色暗沉下来,“北戎贼子早就妄图一统九州,他们十几年前便开始布局了。”
沈烈又道:“这次我回到大沛从麦儿口中得到了另外一个线索。”他侧目看看容责,没有多说。
“说吧,无妨。”雷聿修示意他继续。
“麦儿从一名喻松节的党羽酒局中听到,当年北戎商人曾以六十大寿寿礼之名送给了喻松节一张白熊皮。她以此为线索进行调查,打听出喻松节因此熊皮珍贵便与北戎商人结交。那段时间北戎商人经常夜间出入喻松节的别院。”
“那个豢养幼女的别院?”雷聿修眼中冰冷,表情凝重。
“是,”沈烈继续说道,“公子可还记得,喻松节六十大寿之后半年,将军就被怀疑与北戎勾结,雷府被阖族诛杀。”
“看来,你们口中这位大沛丞相才是真正勾结北戎的人。”
“卖国求荣的蛀虫!”雷聿修一拳砸向桌面,怒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