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哥哥……”棉棉惊呼一声,“怎么……别舔……”
&esp;&esp;“棉棉,小穴太紧了,东西出不来,哥哥给你舔松点。”
&esp;&esp;崔赫熟练地舔着穴,间或吸嘬几口溢出来的淫液,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窸窣窸窣的汁水声。
&esp;&esp;“咚咚咚。”
&esp;&esp;“我是摄像师,新娘方便吗,我进来拍照。”
&esp;&esp;棉棉一惊,下意识地合拢大腿,被崔赫咬了下才不得不放松了。
&esp;&esp;“来不及让崔赫出来了,就这样坐着拍。”崔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esp;&esp;接着站起身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肩,却不等她回应,就转身去开门了。
&esp;&esp;棉棉只能略整了整裙摆,让它看起来自然些,又调整了脸上表情,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esp;&esp;“我不耽误太多时间,就拍一两张新娘化妆和等候上场的照片。”摄像师非常专业,一边解释,一边按着快门,力求在不刻意的时候拍下自然的照片。
&esp;&esp;“白小姐,您的脸色很红润,上镜非常漂亮。”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师的职业病,他一边拍,一边激情地输出许多溢美之词。
&esp;&esp;“对,非常好,水润的眼神,微笑的表情。”他在化妆间里左右横跳,咔嚓声不断响起,“很好看,很有氛围!”
&esp;&esp;摄像师又看向崔柏,“来,爸爸为新娘整理头纱,拍一张。”
&esp;&esp;“好。”崔柏并不解释,反而走近来,凝视着棉棉,手指轻柔地整理着她的头纱,眼神中满是不舍。
&esp;&esp;“乖女儿,以后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家来,爸爸永远在家里等你。”男人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模样,新娘也是眼含泪花。
&esp;&esp;成熟俊朗的父亲,年幼美丽的女儿,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为这一对颜值极高的亲人感到幸福,连摄像师都难得爆发了灵感,连连按下快门。
&esp;&esp;“仪式还有十分钟开始,新娘准备一下。”司仪在门外提醒道。
&esp;&esp;其他的工作人员都鱼贯而出,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这一对“父女”。
&esp;&esp;“棉棉,我爱你。”崔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晶莹红润的唇瓣。
&esp;&esp;这么多年,他刚开始是带着长辈的心在照顾这个女孩,随后爱意愈演愈烈,欲火越烧越旺,一切发展成如今的局面,他从未后悔,也不可能放手。
&esp;&esp;也许是想到了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崔柏的内心充满了嫉妒和疯狂。
&esp;&esp;他像是完全不顾后果般急切又深重地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蛮横地掠夺着,舔过每一寸地方,又勾弄着她的舌头一起纠缠。
&esp;&esp;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留下一条晶莹的痕迹。
&esp;&esp;“唔唔唔……叔叔……来……不及……嗯……”
&esp;&esp;棉棉往后躲,想要避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却被身下剧烈的快感袭击地大脑空白。
&esp;&esp;“啊……嗯……”她控制不住地颤抖。
&esp;&esp;父子俩像是在比赛。
&esp;&esp;崔赫叼着她的阴蒂又磨了磨,直爽地她淫水都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才放开那可怜的肉粒,去吸吮骚甜的汁液。
&esp;&esp;接着又往穴内探入舌头,明明都触到了圆球,却不急着往外勾,反而撵着它进进出出地玩了一通,才把那东西卷出来。
&esp;&esp;圆球和舌头把小穴玩得汁水泛滥,棉棉像丢了魂般双目失神,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
&esp;&esp;崔赫把小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两根拇指粗的药玉,一点点塞进棉棉的两口穴中。
&esp;&esp;“嗯……唔……什么东西……凉凉的……”棉棉无法反抗地任由异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幸好那东西不粗不长,几下便被抿进了花唇中。
&esp;&esp;“是好东西。”崔赫从她裙底出来,还贴心为她整理了下裙摆,“温养的药物。今晚可能要累着妹妹了。”
&esp;&esp;棉棉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不说话,即使做过无数次,她依旧会因此害羞,男人们却对她羞赧的反应喜爱不已。
&esp;&esp;“好了,走吧。”崔柏把棉棉的头纱放下,遮住她绯红的脸,像是吝啬的地主用绸帕遮住上贡的珍宝,好让外人看不见珍宝的光芒,借此独享。
&esp;&esp;新娘挽着长辈的手缓缓走进会场,追光打在她满钻的拖尾婚纱上,圣洁、美好。
&esp;&esp;台下达官贵人不少,交往过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新娘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够抓住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esp;&esp;邵烁激动地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孩,她纯洁美好,在高定婚纱的簇拥下像是缓缓盛开的白百合,不自觉地吸引着众人的注意。
&esp;&esp;但今晚,这朵纯洁百合将赤裸地盛开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