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农摇头道:“欧阳逆天—代霸主,极重声名,说出的话,绝不改口。”
萧长醉叹道:“我就是怕你这句说话,那即是说,他有十成把握可以收拾我们。”
慕农也叹了一口气,他又怎会想不到这点,但已再没有其他选择了。
风亦飞来至窑屋,刚好见阿海出来,连忙截着他,轻声告知明天决战的事。
风亦飞道:“我有一事托你。”
阿海道:“说罢,只要我能力所及,一定全力以赴。”
风亦飞道:“假设明天一战,不见我们回来,你立即通知我家人和铁大叔离开这里,特别是我二哥。”
阿海道:“我明白。”语气中说不出的悲愤无奈,低叹一声.踉跄去了。
风亦飞叹了一口气,欧阳逆天武功盖世,谁敢说有把握去对付他,人到窑屋后,铁隐在用火砖砌起一个高及人身的大铸熔炉。
铁隐默默工作。
风亦飞道:“铁大叔,我来看你了。”
铁隐徽一点头,表示知道。
风亦飞走出窑屋这个临时工场,转进小房里,拿起一个沉甸甸的大包裹,想了想,打后门往外走去,绕一个圈,才往来路走去,走不了几步,一个人影在路中心现身出来,风亦飞吓了一跳,原来是铁隐。
铁隐道:“阿海已告知我青思给人掳了去,现在你又来取甲胃,这是什么一回事?”
风亦飞不擅谎言,又对着自己尊敬的铁大叔,一时间期期艾艾说不出声来。
铁隐淡淡道:“你和阿海的话我听见了,明天早上的决斗,怎能没有我。”
次日清晨。
观潮亭。
欧阳逆天坐在亭中,远眺山外的大海,白浪一波一波打上岸边岩石,浪花激溅。
他似乎真是专程来此观潮。
思潮澎湃,想起了当日与宋别离惊天动地的一战,以后还怎能寻到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人生本质上是寂寞的.愈攀往武道的极峰,这种弧独离群的感觉便更强烈。
“欧阳逆天,我们来了。”
欧阳逆天头也不转道:“很好,总其是四个人,三个是我手下游魂。”
慕农、萧长醉和铁隐三人骇然互望,他们的确是四个人来,只是风亦飞穿起甲胃,藏身二十丈外一棵树上,准备以奇兵突袭,怎知还是给他听出来,田仲谋一夜未回,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欧阳逆天道:“只要能胜得本人一招半式,慕小姐立即送回,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