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低低应了一声:“恩。”
柏铭涛:“比上次看到差了些。”
应向晚把门关上,换鞋,“刚到家。伯父怎么样?”
柏铭涛:“在哪呢?”
应向晚刚进门,柏铭涛就打电话来了。
应向晚刚把车门关上,车子一下子窜出去。王颢眨眨已经湿润的眼睛,为什么要分手!当时为什么要分手!自己为什么要出国?如果不出国,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
王颢:“恩。”
应向晚:“晚安。”
王颢看着前方,松开手,说:“进去吧。”
应向晚:“没事。”
王颢沉默良久,说:“刚才对不起。”
她非常害怕这样的王颢,不羁的外表下流着悲伤的血液,眼睛里的雾浓稠得调不开颜色。
应向晚回头看他,“恩?”
车停在应向晚家门口,她要下车时,王颢拉住她,他的眼睛如烟蒂般明明灭灭,“晚晚。”
王颢没说话。
应向晚:“我才不要。你这种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王颢:“当初嫁给我多好。跟着他成天瞎折腾。”
应向晚:“是。”
王颢:“特意回来就为了这事情?”
应向晚:“……”
王颢:“柏铭涛做生意跟狐狸似的,你别管了。”
应向晚:“他……”
王颢:“我送你回去。”
应向晚眨眨眼,她真的一点点都不懂。她完全不知道柏铭涛给他们的未来做了什么样的选择,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王颢:“我知道的就是,兄弟争凶斗狠,柏铭涛现在估计是就算把所有地产毁了也不愿意让它完璧归赵。所以你别管。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应向晚:“你还知道什么?”
王颢:“他自己已经在融资了!晚晚。你别操心这些事情。等柏建死了就没事了。”
应向晚:“你能帮他融资吗?”
王颢:“晚晚!就算他想要,他自己这么多钱都不去救,那就没有你出手拿个尴尬得四千万出来救的道理!”
应向晚:“……但是他想要这份家产。”
王颢:“柏远缺钱跟他没关系,你别瞎帮倒忙。最多就是他们柏家的家产他什么也没有就是了。”
应向晚看着他,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颢:“你知道柏铭涛有多少钱吗?他根本就不缺钱。”
应向晚:“……”
王颢回过头,眼睛像是要把她望穿一般,说:“因为要你好。所以我不会帮你。换成吴熙和陈扬他们也不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