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翊把她反过来正面朝着自己,怕她找机会跑了似的,立即又将身子抵过来,把她牢牢地压在料理台上。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的更加亲密,唐翩翩尽量将上半身往后仰,但这样一来,下半身又与他紧紧相贴。
聂翊穿了一条很宽松的棉质家居裤,布料轻薄柔软,什么都让她感受得很清。
唐翩翩惊恐地对上他的眼睛,领会到里面的戏谑。
她咬牙怒骂一声下流,却又一动不敢再动。
聂翊也不是故意要这样逗她,不躲不就行了,非得让他来点硬的,完了还要挨骂。
被骂了他并不当回事,又把她的手捉过来看,&ldo;我看看,还疼不疼。&rdo;
细细软软的手指头还红得跟什么似的,他眉间一抹心疼掠过,张嘴把她那两根手指头含进了嘴里。
他用舌端轻轻地舔,举止露骨,但脸上半分怪异也没有出现,唇舌柔软,很快就降下了她的痛感。
酥酥麻麻地一阵感觉从指尖传来,等唐翩翩反应过来抽回手的时候,他也已主动放开了。
唐翩翩耳朵通红,气愤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聂翊弓背,手分开架在她腰两侧的桌沿。
&ldo;有几句话和你说,跟我去房间?&rdo;
他说着,本来按在桌沿的双手扶到了她的腰间,他掌心很大,手很长,稍稍用点劲儿就能把她细腰合拢住。
他也这么试了,低头看着她不堪一握的小腰,竟真想在认真研究。
唐翩翩磨了磨身子,脸上满是不满。
或许他说有话和她说是真的,也是某些他们都在意的重要的话,但是,在这一刻,他别的目的性太强了。
难道不应该拿起端正的态度好好对待这件事吗?
唐翩翩太熟悉他动念时的模样,眉眼沉沉,直勾勾地盯住她,漆黑的眸子像旋涡,里面有她小小的倒映。
现在她在他的眼中,仿佛就已开始被用思想做起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了。
唐翩翩看到他这样就愣了下,挣扎地更加厉害,用尽全身的力气就往外跑。
她越来越学会反抗,却忘了自己以前的小聪明。
越反抗越无效,聂翊双眼中露出兴奋,单手握上她的脖子就用力吻了上来。
唐翩翩无助地呜咽,心口越来越疼。
她知道他刚才想要和她说什么,如果他认认真真地解释,她会好好听他讲的。
可他偏就选择用这种方式来面对她。
是他不够认真对待这件在她眼里非常严重的事情。
也是他不够尊重她本身,还把她当做以前那个什么都听他的,可以由他胡作非为的唐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