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宿的词儿,我背了挺长时间,估计得有两三个小时。
最后我自己检查了一下学习成果,又复习巩固了几次,确定没啥问题了,这电话本我就还给了柳云屠。
这东西放在我这,终究还是不安全的。
到了晚上,我婉拒了吕德乐的饭局邀请。
张跃晚上还要去乔固家里吃饭,我自然也要去一趟。
我从吕德乐家这边往出走了一段距离,到了马路上,打电话叫了一辆车,坐着车直接就去了乔固家里。
到了乔固家里之后,乔固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麻将桌,招呼我去打麻将。
我这人吧,就会个斗地主,什么麻将还有其他扑克的玩法我根本不会。
别人家逢年过节有的都是坐在一起打打牌,输钱赢钱的,有人欢喜有人忧。
我这人最反对赌博,别跟我说玩五毛一块的,你就算玩一分的,这味道也还是变了。
我玩斗地主都是谁输了要么喝水,要么脸上贴条,麻将?我还真不会。。。。。。
因为不会,所以不玩,也不打算学。
反正我是一口直接咬死理儿,就是不学,别问,问就是不会不学不玩。
乔固早就知道我和白曼词都不会麻将,在单位我们仨没事儿了就是斗地主,我也从来不玩带钱的,所以只是问了一嘴,见我不玩,就直接换扑克打算斗地主了。
乔固老婆很聪明的去厨房忙活了,只留下我们三个斗地主。
期间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情绪,就是普普通通的玩着斗地主,该笑就笑,该骂就骂。
等吃完了饭,我们四个坐在客厅喝着茶水,乔固询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事情还没办完,估计得个几天时间,假期我跟领导请了,乔哥你该回就回吧。
又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就直接先行告退了。
张跃也没有多做停留,依旧是选择和我一起离开。
等到了小区外面,张跃刚要拿烟,我就摆了摆手,从兜里拿出包华子,给他扔了一根。
我俩站在路边的垃圾桶旁抽着烟,谁也没有主动张口说话。
“考虑好了么。”张跃忽然问道。
我弹了弹烟灰,回答:“再考虑考虑,等我想好了,我会去找你。”
“好。”
张跃猛吸一口,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把烟一扔,直接走了。
我抽完了这根烟之后,也打车回了吕德乐家里。
晚上十点,吕德乐在堂单跟前上香,我坐在后面的桌子旁,嗑着瓜子。
香上完之后,吕德乐过来和我聊天,问我说他这个堂口有没有啥地方需要动一动的。
有柳云屠和常云翠帮助,我给他稍微改了一下堂口的布局。
晚上十一点,吕德乐睡觉了。
我坐在屋子里的火炕上面,脑子里还在回想着那三套词儿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