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哥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疙瘩面,但曾经的大户人家素养让他保持平稳姿态吃饭。
刘宝珠期待从打铁哥脸上看到喜悦,可她眼珠子都要瞪圆了,打铁哥雷打不动原表情。
“我吃饱了!”打铁哥放下碗筷又去打铁了。
刘宝珠泄气,去洗碗了。
打铁哥昨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整齐地晾在木架子上。
周围没有落叶,已然是被打扫过了。
铁架上的铁器件已经被分门别致垒放整齐。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能剩下的都是边角料打造成的刀具,也不知道打铁哥为什么放着不出售。
这个家焕然一新,打铁哥就像置身在别人家一样,莫名的有点不习惯了。
这个刘宝珠真的是刘家屯乡亲们口中的傻子吗?
怎么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呀!
自己不是对她无感,打算把她晾起来吗?
这才一天相处时间,怎么就被她俘获了真心呢?
打铁哥多种情愫萦绕在耳边,眨眼睛功夫,刘宝珠就站在他面前。
她有话要说!
打铁哥暗自思揣这丫头会说什么。
刘宝珠靠近打铁哥,打铁哥就往后退。
打铁哥:她想干嘛?
刘宝珠:我有那么可怕吗?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铁哥如释重负,“我去开门!”
他闪到一边就绕开了刘宝珠,就到门边打开门了。
来收货的!
打铁哥面无表情到铁器架子边,拿了做好的刀具。
那人跟进来,审视周围,看到刘宝珠先是一愣。
那么怕我吗?
刘宝珠怀疑那人眼睛不好,可惜她没有进修过眼科,说不定可以给他治一治。
打铁哥把刀柄递给那人,“看看吧!”
那人神情怪异,端详刀具,竟然嫌弃起来。
“打铁哥,你这打铁的水平是越来越差劲了,看看这,噜噜噜噜,好端端的一块铁都被你锤成这般样子,我这是要送人的,哪里拿得出手呢?”
至于是哪里差劲,他以“噜噜噜噜”含糊带过。
打铁哥人狠话不多,直接拿了那把刀具,就在旁边的那个木墩子上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