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忍冬却猛地贴过来,死死抓着他不放,仿佛他是一块吸铁石,潋滟的水眸紧紧锁住这个男人精美绝伦的脸。
单手挑起他的下巴,微哑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牧尚霆。”
她喘息着睨着他,轻声说,“牧尚霆?牧尚霆你知道吗,你惹恼了我。”
他闲闲地笑,很不以为意,“我怎么惹恼了你?”
“你说你技术好,却没有让我体验到你的技术,对此你就不感到抱歉吗?”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就要体验了?”
“你说呢。”
“我技术是好,但我怕你承受不来。”他说的意味深长,与此同时还捏了把她纤细的腰肢。
聂忍冬打开他的手,冷艳一笑,讽刺道,“是吗,我可不觉得。技术好的人昨晚就不会没种临阵脱逃。或许你只是徒有虚表呢,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说话的同时,她略有深意地睨了眼他下面被包裹在西裤里的某个部位,眼神挑衅,怀疑,不屑,蔑视……
毫无意外的,牧尚霆被刺激到了,任何一个男人,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都会发火的。
很好,她做到了。
“金刚钻是吧,等会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金刚钻了!”
牧尚霆邪肆一笑,整个人的气场妖冶至极,他插卡打开旁边那扇门,做了个欢迎的手势。
“好,我拭目以待。”
聂忍冬毫不畏惧,光着脚大步走进去,竟走出了女王的气质,直接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的目光依旧挑衅。
牧尚霆走向酒柜,询问道,“你要喝点什么?皇冠伏特加,苏格兰威士忌,法国科涅克白兰地,还是我们中国令人‘干’劲十足的茅台?”
“你不会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后脱光光抱在一起睡一觉,醒来告诉我我醉酒醒来的头痛是让你给做的?”聂忍冬冷冷地质疑。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只需要真枪实地的干,连**的必需品都不需要上?”牧尚霆拿酒的手一顿,润泽的声音透露出丝奇异的喑哑。
聂忍冬挑了下眉,“看你能耐了,真正技术好的人还需要调什么情吗?”
很好,她又在质疑他的能力!
骤然,牧尚霆关上酒柜的门,大步朝她走来,嘴角的弧度既暧昧又蛊惑。
聂忍冬丝毫不慌乱,注视着他走过来,陡然抬手攫住她的腰,顷刻间她就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他的某个部位危险地紧贴着她的,薄唇贴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墨色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涌动。
他好心提醒她,“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她淡然地质疑,“你怕自己做到半途就不中用了?”
不用想,牧尚霆的脸黑透了,不怒反笑,“好,我今天就做到你满意为止,让你下不来床。”
他抱起她直奔里面的那张豪华大床,解开她盘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然后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正要俯身亲吻,聂忍冬发话了。
“等一下,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