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刚才交易的代价,你要听我的。”
“去哪里?”
酒德麻衣跟上,好奇的问。
“当然!”
男人踌躇满志的看向不久前巨响传来的方向,双手拄着钢筋,雄健的身体好似铁塔或者山岳,他就如同古代帅兵出征的将军那样,慷慨激昂的宣布。
“是去找大腿抱啦!”
酒德麻衣:……
她目光复杂。
“你是怎么办到用这种最凶狠的语气说出最无耻的话的。”
“说清楚,说清楚,哪里无耻啦!”
芬格尔挥舞着钢筋。
“我老大的大腿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抱的好吧!”
“听起来你好像很骄傲。”
“那当然!”
芬格尔得意洋洋。
“我可是偷偷加练过滑跪和抱大腿的专用姿势啊!远东的古老国家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有心人天不负,像我这么努力的人,老大肯定会刮目相看吧。
“虽然我也不是那个国家的人,但……”
酒德麻衣语气微妙。
“总觉得这些句子用在你身上好像有哪里怪怪的,话说你努力的方向是滑跪和抱大腿吗,真是……清新脱俗啊。”
“轰隆!”
又一声巨响。
芬格尔和女忍者都是面色一变。
“大恶灵!”
酒德麻衣凝重的说。
“为什么还会有第二头!”
“拜托你看我哪里长得像阿拉丁神灯了我改还不行么!”
芬格尔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
只是他此刻阴云密布的脸色多少给这白烂话的效果打了些折扣。
“阿拉丁神灯?”
酒德麻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嘛就是说我不是全知全能的意思啦!”
芬格尔深深皱眉。
酒德麻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露出严肃到这种程度的神情。
“很棘手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