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纤凝姑娘的出入腰牌,咱们宗门内好办,五大仙州通用的腰牌,她得有个身份。”
“您看是定个剑坞管事仙尊,还是书院师尊?”
贺楠辞的脸,又红了几分。
大徒弟显然是看明白了,抢着在星河捣乱之前,早定名分。
仙尊也好,师尊也好,成婚时,没有任何阻碍。
师尊还得去书院教课,她去陪弟子们了,谁陪他?
贺楠辞厚了脸皮说:“就定淬革剑坞的管事仙尊吧,你先替她料理着,让她在家养伤。”
舒远阔嘴角的笑意更浓,贺楠辞假装没看见。
病床上的纤凝听明白了,她是来学本事的,不是来混好处的。
纤凝挣扎着坐起,吓得贺楠辞一步抢过去扶住了她:“有事说话就好,可别乱动。”
纤凝固执道:“我想拜入灵渊门下,若是贺宗主嫌我愚笨,能拜远阔仙尊为师,也是求之不得的。”
贺楠辞郁闷。
舒远阔赶紧撇清自己:“师父都应了教你,不必纠结一个名分,你我年岁相当,我怎么能做你师父?”
纤凝唯恐仙族不教她本事。
舒远阔嘴角翘起老高,就等着看师父的笑话。
倒霉孩子沈星河,嘴里咬着串糖葫芦,手里还拿了三串,蹦跳着回来。
见到这个场景,把一串糖葫芦塞师父手里,催促:“师父,你老糊涂了呀?赶紧答应啊,小师妹身上可有伤。”
“非得让人带着伤跪你?”
沈星河这一给纤凝提醒,纤凝挣扎着就要下地。
吓得贺楠辞赶紧按住纤凝,咬着后槽牙应了:“我应了,姑奶奶你收了神通吧!”
舒远阔从师妹手里抢了串糖葫芦,咬一口提醒:“师父,你可想好了?”
贺楠辞受激不过,光棍气十足地回:“想好了,你师父惊世骇俗的事干得多了,怕个鸟?”
贺楠辞正式回应了大徒弟,舒远阔贱兮兮对师父说:“那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纤凝师妹,你身上有伤,暂时无法出门,负责看住师父,别让他喝完酒再闯祸。”
“星河随我去淬革剑坞,把人家搬运走的东西,都添置回来,抓紧恢复生产。”
沈星河纳闷:“师哥你不留下照顾小师妹?”
师父都当面承认了,舒远阔哪敢再作死?
舒远阔拉着师妹说:“治伤师父比咱俩强,正好师妹根基差,这段时间让师父多教教她。”
“经营买卖,师父是那块料吗?把他放出去,一高兴喝点酒,又惹什么祸,咱俩还得满世界逮他去!”
沈星河恭喜完师父收徒,把糖葫芦塞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