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了欧阳正的所在,我们当然要准备一下前往,令我惊喜的是,不光徐东和英哥,阿鬼和李山竟然也要和我们一同去。
我想了想,决定分两拨人前往,一起赶过去容易引人注意,风险很大,两拨人,第一拨人先过去查探情况,然后再和后面赶来的第二拨人一起对付欧阳正,这样比较稳妥。
至于皮诺,我的想法是先尽量不要和他正面交手,先把欧阳正搞定,再考虑他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石磊、韩虎和徐东四个人带着一些武器开车出发了,目的地正是奥德曼市。
这个奥德曼市我总共也就去过两次,一点都不熟悉,不过车上有导航仪,到那里再找到爱丽尔酒吧很容易。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抵达奥德曼市,在爱丽尔酒吧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然后用假发、假胡须、眼镜等物伪装一番,便去了那个酒吧。
爱丽尔酒吧是个三层小楼,我们去的时候它的大门是紧闭的,远远的盯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人从那里进出。
“小起,那个黑人不会在骗咱们吧?这酒吧好像没人啊!”韩虎在那里说。
我还没回话,徐东却是先一步说道:“不,欧阳正多半就在这里,你看见酒吧外面停的那辆宾利车了没有?欧阳正最喜欢这牌子的车,我估计这车就是他的。”
我一愣,朝那边看去,那里果然停了一辆黑色的宾利,看到它,我不禁想起欧阳蓝的那辆酒红色宾利。
“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在这里多看一会儿吧,再等等,说不定就会有人出入了。”我说道,虽然徐东说的有理有据,但那只是他的推测,还是见到真人比较稳妥。
所以我们又在那里盯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在我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辆福特车忽然停在酒吧门口,两个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其中两个我认识,一个是皮诺,另一个则是之前在我后背上打了一枪的珍妮。
他们过去敲酒吧的门,不过两分钟,就有人给他们开门了,虽然那个人只露了一下头,便收回去了,但我却是看清了,那个人是阿飞!
阿飞在,欧阳正肯定也在,既然确定了这一点,我们就该找个时间行动了,肯定不能是现在,必须等皮诺他们离开酒吧再行动,而且我们的人还没来齐。
很快,我们的第二拨人便到了,英哥、李山、吉吉还有罗克,这时候皮诺他们也离开了酒吧,我们略微准备了下,便杀向酒吧,没错的话,欧阳正身边也就十几个人,我们八个人,其中还有几个身手很不错的,而且每人都配有一把枪,肯定能搞定他们。
我们直接破门而入,很快和阿飞他们碰上,我们没有心慈手软,直接开枪,将他们很多人打成筛子,不过阿飞却是安然无恙,跑上了楼,我让吉吉和罗克在一楼守着,我们六人则追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个个房间,只能一间一间去找,期间我们又解决了三个家伙,然而把二楼的房间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阿飞,更不要说欧阳正了。
看来他们应该躲在三楼,我们很快赶了过去,终于在最后一个房间找到阿飞,他却根本不给我开枪的机会,直接从三楼跳了下去。
我赶忙冲过去从窗户往外看去,却已经不见阿飞的人影,我让阿鬼和李山下楼去寻找,我则和其他三人继续在楼里寻找,欧阳正还没找到呢,他是我们的主要目标,必须找到他!
这次我们找的很仔细,不光三楼,就连二楼我们都又寻找了一番,然而还是没找到欧阳正,我眉头紧锁,思忖片刻,又去一楼寻找。
后来,我们在一楼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的地板上发现一个暗门,设计在地板上的暗门,不用说,门下面肯定是地下室,我感觉欧阳正肯定躲在里面,说不定正拿着枪紧紧盯着这扇门呢!
我冷冷一笑,把人都叫了过来,一个人负责开门,另外几人则拿着枪随时准备开火,门开了,地下室的灯亮着,往里看了一圈,却没看到欧阳正。
看来他已经在里面躲了起来,我皱了皱眉,拿枪走了进去,其他人很快跟来。
这个地下室很大,恐怕有一百多平米,里面放了很多酒还有桌椅等物,这么多东西,欧阳正想藏起来太容易了,我来回看了几眼,并没找到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里面大声说道:“欧阳正,你还不肯出来?你已经没有可能活命了,不如走出来,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如何啊?”
欧阳正却是没回答我,好像想以此让我以为这地下室没有人。
我哪有那么傻?我一挥手,我们几个人拿枪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寻找,终于,我在几张桌子下面发现一只脚,想也不想,便瞄准那只脚扣动了扳机。
因为枪上装了消声器,所以枪声一点也不响,不过那只脚的主人却是发出一声惨叫,因为我打中了它。
我们迅速围上去,很快见到这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找了很久的欧阳正!不过他手上并没有枪,只有一把匕首,应该是我们冲进来的不是时候,他还没来得及弄一把枪。
我狠狠踹了他一脚,将他手中的匕首夺了过去,随手丢在一旁,然后用枪指着他道:“欧阳正,你的死期到了。”
欧阳正却是并不慌张,他咧嘴一笑,“苏起,你不能杀我,因为,你妈在我手里!”
“谁?”我听到“你妈”二字,很是茫然。
欧阳正脸上的笑更灿烂了,他说:“你生母,她在我手里,听明白了吗?”
生母?我的亲生母亲?她怎么会在欧阳正手里?我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
我此时心中大乱,伸手抓住欧阳正的头发,将枪抵在他下巴上,问道:“你在说真的?没有骗我?她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里?”
欧阳正依然咧嘴笑着,却并不回答我,看我的眼神尽是嘲讽,我怒了,将枪从他下巴上拿开,换作抵在他右胳膊上,扣动了扳机,在那里打出一个血洞,痛的他身体在那里一阵挣扎。
我紧紧盯着他,沉声道:“快回答我!”
欧阳正虽然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却是冲我挤出一个笑容,然后说:“你杀了我吧,那样,你就永远别想见到你生母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