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酒从寺里请了两块祈福牌,将一块祈福牌递给秦妄言。
秦妄言就看到薄酒酒在祈福牌上写字,最后落款的今年的日期。
薄酒酒拿着写好的祈福牌就爬上树去,挂在自己曾经挂过祈福牌的位置上。
“妄言你看!这是我12年的祈福牌!”
薄酒酒向秦妄言展示自己,曾经挂在树上的牌子。
秦妄言也蹬上了树干,将密密麻麻的祈福牌翻出来,他找到了薄酒酒8、9年前挂过的牌子。
忽的,他的视线停留在落款日期,是六年前的牌子上。
秦妄言的视线凝固住了,“这是你亲手挂上去的?”
薄酒酒只瞄到祈福牌上,是自己的字迹,“对呀!我的祈福牌都是我自己挂在这里的!”
第299章薄晏西知道,真正的小傻子在什么地方
斑驳的树影,跌落在秦妄言俊美的容颜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眼底的情绪就被阴影覆盖住了。
秦妄言注视着手中的祈福牌,矜薄的唇畔,泛出讽刺的笑意。
坐在粗壮树干上的秦妄言,把薄酒酒历年来挂过的祈福牌都取了下来。
她每次挂祈福牌,都不是随便丢上去的,而是找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风吹日晒。
即便是薄酒酒十年前挂上的祈福牌,木牌的红漆褪的有些斑驳,但也能依稀辨认出,薄酒酒用油性笔写上去的字。
秦妄言从树上跳下来,他往开元寺的方向去。
他走进庄严的大雄宝殿里,面对着金碧辉煌的佛像,空气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男人身姿硕长,即便在宝相庄严的神佛面前,也极有威严。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秦妄言接起手机。
“爷,我们已经审问薄小姐的养父养母很多次了,他们确定,薄小姐在七年前曾经失踪过,而且失踪的时间长达一年半左右。”
秦妄言扬起唇角,茶色的瞳眸里凝结上了一层薄冰,“周围的其他住户怎么说?”
保镖告诉他,“他们的说法,和薄小姐养父养母的说法是一样的。”
男主垂下浓密的眼睫,端倪着手中拿的那几块祈福牌。
从十年前开始,被薄酒酒挂上去的祈福牌,一块不少。
直到她被薄家人接去越城了,她才没有再回来挂过祈福牌。
祈福牌因挂上去的时间不同,被风吹日晒后,磨损的程度都是不同的。
秦妄言挂断了电话,他走到,在敲木鱼的一名僧人旁边。
他蹲下身来,问这位僧人,“你认识外面的那个女人吗?她从十年前开始,是不是每年都有来挂过祈福牌?直到五年前,她再没有来过这里了。”
僧人停下了,敲木鱼的动作,挂在四根手指上的佛珠手串,继续被拇指拨动。
“施主,你已经看到这几块祈福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