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二推开黄毛,冷冷的的看向宋一,颜祁不动声色的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猿二不悦的皱起眉头。
颜祁开口:“二叔,他就是一普通学生,不会玩这些,而且他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希望您高抬贵手。”
猿二目光变得冷冽,“小祁有出息了,和好学生混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飞黄腾达了,到时候我们这些市井小民可就高攀不起咯。”
对于猿二的冷嘲热讽,颜祁没说话,但是也没有退步。两帮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民警过来,猿二一帮人才离开。
猿二一帮人走后,鲁申凑过来对宋一说:“可能你们尖子生觉得和我们做朋友很丢人,但是你也不用介意,祁哥刚才那么说是为了让你以后少点麻烦。”
“我知道,刚才谢谢了。”
“额……哈哈哈,没事。”鲁申还没听到谁这么认真的和他道过谢,一时心里美滋滋的。
颜祁说:“你以后离刚才那人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宋一看过去,颜祁没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点了根烟,神情淡然的看向比赛,仿佛刚才开口的人不是他。
抢劫未遂
猿二在城西混迹多年,颜祁以为以猿二的个性一定会报复回来,但意外的是,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看到猿二的影子。
夜幕降临,送走最后一个客户,颜祁关上门准备回家,刚走几步,一块黑影从高处袭来,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反应,擦过额头时颜祁感到一阵刺骨的疼传来,接着就有液体流过眼睛,颜祁用手一摸,满手的血。
操!
颜祁瞪着眼看着砸他的东西,是一个不锈钢保温杯,这他妈要是个水壶,他脑袋就开花了。
往上看去,正对着的是张老太家,楼上传来激烈的争吵,尖锐的声音几乎划破夜空。
颜祁深吸一口气,这家子人真他妈够了。
此时不淡定的还有一群在这栋楼居住的人们。
“房东,这家人天天吵架,已经严重扰民了。”
“还经常大半夜在楼道里鬼哭狼嚎的,太晦气了,赶紧让他们搬走。”
“他们租了三年,我怎么赶人啊,我尽量去沟通沟通。”
“你每次都这么说,现在还不是一样,天天吵天天闹。”
“让让。”颜祁声音不大,但成功让一群争吵的人停下来,纷纷让出一条路。
此时的颜祁满头是血,一手拎着棍子,一手拿着杯子,加上满脸不爽,看起来十分吓人。
“哎哟,吓死人了。”一位妇人忍不住出声,被旁边的人捂住嘴。
颜祁把杯子举起来问:“这是谁的东西?”
“不是我们的。”一群人急忙摇头,生怕招惹到他。
一个带着眼镜的小个子大着胆子说:“应该是张老太家的,他家一吵架就乱扔东西,上次也是砸到人……被关了几天还是老样子。”
他说的是上个月的事,那天救护车和警察都来了,原来是砸到人了,难怪张老太比以往还要不可理喻,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
这栋楼的隔音不好,颜祁站在门口都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污言秽语,粗鄙不堪,祖宗十九代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颜祁抬起手敲门,他并不打算在这等她们吵完。
“敲什么敲,忙着奔丧还是赶着投胎。”张老太的声音逐渐清晰,话也越来越污秽。
张老太看到门外的颜祁却被吓了一跳,声音不自觉的颤抖,“颜……颜祁,你想做什么?”
“这杯子你家的吧,砸到我了。”颜祁把杯子扔给她。
张老太心里害怕,嘴上却不饶人,拿着杯子就骂:“你有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家的了,眼瞎吗?”
她媳妇冷笑一声说:“哼,这不就是你刚扔下去的吗,报应来了吧。”
张老太瞪着眼睛把杯子扔过去,“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嘴巴怎么那么毒,污蔑我这个老婆子,你安的什么心,你不得好报你。”
她媳妇被砸到也火了,吼道:“你有好报,就是因为你这副恶毒心肠你家才会断后,生不出孩子怪谁,怪你儿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