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证据,而且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esp;&esp;“就算没有把握,你也可以告诉江晓。”梁叶试探性地问。
&esp;&esp;“嗯?”方敬言眉毛微蹙,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esp;&esp;“江晓很信任你。”梁叶语气肯定,接着他又点了点头,“别人都觉得廖勇不会出现的时候,江晓还是坚持你的看法。”
&esp;&esp;方敬言深吸了一口气,横隔在两人之间的东西逐渐散开,他轻笑了一声:“谢谢啊。”
&esp;&esp;“谢什么?”
&esp;&esp;方敬言留下一个笑容,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esp;&esp;百叶窗把阳光切好,摆在白色的床单上。医务室内,江晓坐在床上,一条腿正落在医生手上。白大褂穿在女人身上,有几分清冽的味道。
&esp;&esp;“江大夫,您轻点。”医务室的大夫和江晓是本家,五十来岁的年纪,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严谨的态度总是有种将人拒之门外的感觉。这一点,也和江晓有几分相像。
&esp;&esp;“还好,没牵扯到旧伤。”江大夫放下江晓的腿,“但是你真的要注意一点,旧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esp;&esp;“谢谢。”江晓把挽起的裤腿放了下来。
&esp;&esp;“詹志信也不知道给你们加强一下安全教育,一个个冲在前头都像不要命一样。”江大夫满是抱怨,“天天来我这上药消毒,提溜我玩呢。你看看你那膝盖和手掌,弄不好又要留疤。”
&esp;&esp;“这一点,我会和詹队反馈的,以后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大夫清了清嗓子,“他的组员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他不该亲自来打招呼吗?”
&esp;&esp;“那……我让詹队来一次,您亲自说?”江晓有些不确定。
&esp;&esp;“你……你这孩子,是成心的是不是?”江大夫的脸上泛着怒气。
&esp;&esp;“这事的确是詹队不对,我觉得我们应该以文件的方式向詹队提出这个问题,而且詹队本人得亲自上门道歉才行。”方敬言的声音接过了江晓的疑惑。
&esp;&esp;“这还差不多。”江大夫朝着江晓使了个眼色,“你们队新来的?”
&esp;&esp;“不是,我是江晓的男朋友。”
&esp;&esp;“你什么时候谈了个男朋友?”江大夫一脸不可置信,“怎么都没听你提过?”
&esp;&esp;“我……”江晓语塞。
&esp;&esp;“江晓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吗,说得好听是高冷,其实就是怕生。她哪里好意思说啊。”方敬言不给江晓插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