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家的生活环境那么恶劣,还不如回来住员工宿舍舒服。
从前,青枫一直为了面子遮遮掩掩,而今被折磨到彻底心死,才将婚后的心酸和盘托出。
女人第一次不落红这件事,现代人能用科学的观点看待,可封建社会的男人很难接受。
偏偏青枫的夫君,是个小心眼的妈宝男,成婚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娘。
婚后的青枫,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就开始遭受夫君和婆婆的轮番虐待。
即便怀了孕,夫君也没有善待过她,三天两头寻衅吵架,还动过手,害得她没了两个孩子。
小妾有了身孕,夫君却温柔体贴、百般怜爱。
青枫是孤儿,自小在府里做事,婚前自己攒了不少嫁妆,婚后也在继续赚钱,可钱都被婆婆搜刮的干干净净。
她一忍再忍,越忍越绝望,只怕会把命赔在夫家,只好提出和离,可渣夫君死活不同意。
她夫君一家,是府里的老仆人,有不少亲戚在府内做事。
这些人都帮亲不帮理,煽风点火、助纣为虐,合起伙来欺负青枫,想把她的钱和命全部榨干。
宋暖暖听完,气的胸口直疼,一语道破重点:
“他不是舍不得你,而是舍不得你每月赚的银子,你辛辛苦苦赚钱,最后都倒贴了那群吸血蝗虫!
你要是你拿定主意和离,我可以帮你,顺便把你的钱全部要回来!”
坑女人钱的渣男,是世间最可恨的物种,她高低得帮青枫把钱搞回来。
渣男的亲姨妈,是管浆洗的郑妈妈,宋暖暖让她给渣男母子传个话,重点是两件事——
第一,准备和离书。
第二,把青枫的嫁妆退回来。
但郑妈妈明显不情愿,还大言不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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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郡王妃您怀着身孕,替下人做主和离,有损功德…”
“有损功德?”迷信的功德论,宋暖暖半个字都不信,犀利发问:
“你是在咒我吗?”
“不不不…老奴不敢…”郑妈妈一时间有嘴说不清,只能把矛头对准青枫:
“青枫,夫妻争执的小事,你怎可随意叨扰郡王妃…”
“哎呀!”宋暖暖不想听她鬼扯,捂着肚子装痛:
“我被她咒的肚子直疼!”
青枫被折腾到两次流产,人都快没命了,这哪里是小事!
先给黑心的郑妈妈扣一顶天大的黑锅,看她还敢不敢啰里八嗦讲大道理!
“快快快,请太医!”紫苏急忙催人传话,并吩咐碧桃等人:
“先把郑妈妈押到北院,等郡王回来处置!”
宋暖暖早就发现,郑妈妈这类老油条仆人不好指挥。
之前她想修改旧例,对方总有千百句话等着,张口闭口就是公主在世时怎样怎样。
有些话确实有道理,但更多的是倚老卖老。
宋暖暖虽是郡王妃,可不能擅改公主婆婆定的旧规,也不能一杆子把一船老仆人打沉,否则外人会非议她忤逆不孝、刻薄寡恩。
内宅的事,总不能件件都让郡王帮忙,这样会显得她这个女主人是废柴本柴。
她只能以缓慢的速度一步步撤换老仆,今日郑妈妈主动撞到了枪口上,纯属自寻死路!
傍晚时分,林寒回府,听到消息吓了一跳,慌不迭地回房看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