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的居所,还是老地方,没有变动,祁很轻松的就找到了。
“是祁,进来。”
还没敲门,绪方的声音就从门内传出。
开门,祁走了进去,这是单间房,绪方就坐在床上。
没错,是床,比起大蛇丸那种日式宅院,毫疑问,普通的居所更合祁的口味,他实在是不习惯坐睡都在地板上……
“那边有椅子,你坐下。”
绪方还是那么的爽利,他看着祁,点了点头,
“不错,上过战场了就是不一样,有个人样了。”
“师傅,你意思是说,我以前压根就不算是人么……”
祁有些哭笑不得……
“有尊严的人,才叫人,没有实力就没尊严,当然就算不上人了。”
绪方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手头没货,别人可以把你当饺子吃,别说人了,牲口你都当不成,顶多就是盘荤菜。”
“那师傅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人?做官么?忍者是为权贵服务的人,要是我做了官,就不用成天和人打打杀杀了,我说句话,就能让别人人头落地,这不是更爽?”
祁翻起了白眼,到底绪方的标准是啥样的?
这些年来,绪方嘴巴里冒出来的一些囧死人的言论,他听得不少了,谁料到,这老货,连是不是人都要分个级出来,真是够离谱……
但就算是闲的蛋疼了,绪方也确实有这个本钱,毕竟他是和木叶白牙交手后还能够生还的人,如果不是一流的高手,又怎么会和雾忍的暗部头子扯上关系?
要不是绪方只会体术,祁压根用不着拜其他的师傅……
“怎么样才算人?哼……在这个世道上,没几个能安安心心做个人的。”
听到祁的问,绪方闷哼了一声,
“你是忍者,当个球的官!?你要当的是上忍!当不上,你迟早是别人的踏脚石,烂肉一块!”
他撇了祁一眼,
“水月一族,就是想当官,结果全都下地成肥料了!就算是开玩笑,这种话也别说出来,你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
祁当然不会想去做官,先不说他压根不是那块料,再来忍者就是一条不归路,是国家的工具,想进入国家权力结构的忍者,向来死的快,水月一族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了。
忍者这个职业从诞生开始,就是一个雇佣兵的性质,权贵出钱,忍者出战,忍者的收入几乎就是完全来自于权贵,结果你们这帮家伙居然还想做官,自力更生,那还了得?
在祁看来,这就叫不懂分寸,脑子里有草,死了都活该,要不是自己身上也流着水月的血,那些人也都是自己的长辈,他只会贬低的更厉害。
绪方这话,也算是变相的在警告祁了,毕竟有水月一族那么个前科在,他还真不敢肯定祁会不会也这么“草包”……
“放心,师傅,别说做官了,做个忍者头目我都没兴趣,那种活就不是人干的。”
祁干笑了两声,自己在绪方的面前,就是直不起腰啊,没办法,习惯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咋的,自己和绪方在一起,废话就特别的多,两人似乎特别热衷用这种方式来打时间。
“好了,别说废话了,倒是你,自从那个大蛇丸把你带走以后,你就没消息了,把最近的经历说来听听。”
绪方的脸色变得认真的起来。
“一件事都别漏!”
“嗯,事情是这样……”
祁也认真了起来,接下来,他将从他被大蛇丸带走开始,直到回到绪方居所处这段时间的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这句话反过来说也成,祁对木叶这种大忍者村的了解,只不过是来自于动漫,这种身为“旁观者”的片面性,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1o多年里,已经被数次证实过了。
论真正的了解程度,还是绪方这种所谓的“当局者”来的透彻,绪方和雾忍没少打交道,五大村在各方面都非常相像,换汤不换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