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鞋。
柏拉图也没有。
“没事,用吹风机吹吹就行了。吹头发那个。”
“另外一双鞋确实不够,明天我会给你去买一双。”
“你呢?”
“我暂时一双就够了。”
“……”
我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从没体验过只有一双鞋的生活,我从来都是每天出门在衣柜、橱窗挑选今天应该搭配什么。
又发现房间换过。
换成更好的。比之前的干净,没有霉味。
想说柏拉图浪费钱。
可我又很清楚,他是知道我昨天没睡好特意换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只能默默去洗澡。可我昨天心情太乱,完全没记住柏拉图教过我怎么使用会放水的东西……
“往这边扭就好了。”
“……”
那东西叫花洒。
像下雨一般溜出水,是我所在的时代没有的产物。
柏拉图裤脚都被雨淋湿了一节。鞋子比我的还湿。
“呼呼——”
擅自在那帮我吹鞋子。
“柏拉图!”
“?”
“你给我进来!”
“啊?”
“你、你也给我先洗澡!”
原本我不可能主动这样说。
可我就是讨厌现在这样。
我在洗澡,舒舒服服洗热水澡。而他在外边。
奖励不奖励我也不在乎了。
怎么讲呢?
我鼻子自认为还算灵敏。
洗完澡,即便身体有所谓沐浴露、洗发水的香气。可一旦走近床边,我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
床下。
有个很大的背包,然后有一件材质奇怪的衣服。
“咳。”
“这是我托雪国的朋友给我快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