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丞相此时看见这堵墙,心中的不安就越发明显了,而在他话落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感到泪管家的身体颤了颤,手也颤颤巍巍的指着那堵墙……
“老……老爷……你看……”
泪管家转头,只见那本来狂傲逆天的血鹰忽然转变了模样,双眸似喷出血了一般,张扬着蒸腾的戾气,如来自地狱的煞气一般,而这只血鹰的周围,亦是出现了几行血字——
“好好敬着这堵墙,不然本阁主要了你全家的命!爱这堵墙,就像你爱那堵土墙一样!”
泪丞相看着那近乎威胁的血字,此时的心中全是呆愣,用惊恐都不足以去描绘他此刻的心情,他的目光聚焦在“土墙”二字上,猛然间,脑子跟放空了一般,连滚带爬的起来,如疯了一般狂奔到后院,泪管家也是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跟上泪丞相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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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泪府那处破旧的院落,那堵不起眼的土墙上亦是印上了一模一样的血鹰之样,泪丞相颤颤抖抖的扭动机关,嘴中不断喃喃自语道;
“不会发现的……不会发现的……”
进入密道,泪丞相首先不去管那成箱的金条和从夏国国库中顺手拿回的珍宝,健步如飞,快速的朝另一盛放记录和古书的屋中狂奔去,放眼一看这里整齐如昔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的脸色也有所缓解。
泪丞相快速的走向那干净的书桌前,往那桌子上轻轻敲扣三声,只见那桌子猛然移动了位置,这地上亦是出现了一条能够移动的裂缝!
等到这裂缝打开出差不多如棺材宽度一般,只见一个绝色的女子显露了出来,女子容颜姣好,跟泪倾羽有九分的相似,可是却比泪倾羽年纪稍大一些,只见女子她脸色跟月光一样白,肌肤接近透明,连上面的毛细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这女子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着,如若不是那起伏的胸膛,根本看不出她原来是在沉睡。
“清儿,你都沉睡了十年,还因为当年那事不肯原谅我么?你明知,我那是受到龙晨帝的威胁啊……”
泪丞相抱着那具身子,两眼朦胧,全是水汽,手抚摸着木婉清的脸,似乎在怀念,又似乎在忏悔,半响,只听泪丞相哽咽道;
“清儿,我知道你怪我当年逼你喝下沉醉睡,可是不若这样,龙晨帝就要杀了你啊!这二十年来,我把羽儿当成我的亲生女儿,难道还不能弥补当年的错么?”
泪丞相此话一出,却见沉睡中木婉清的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可仍然没有转醒的趋势,然而泪丞相看到这滴泪时,完全理智全无,不断地自己扇着耳光,道;
“清儿,我对不起你!不该因为嫉妒那个男人,便听了龙晨帝的话,将羽儿推下索命涯!清儿,你醒醒,醒来,我就陪你一个羽儿……哈哈……”
泪丞相抱着木婉清的身子,又哭又笑,又打自己,鼻涕眼泪交织,可怀中的女子却完全没有转醒的趋向,但泪丞相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了,似乎在胡说起来。
“清儿,当年赫连无殇母妃之死,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样,对她的死因知道地一清二楚,可是那又怎样啊?他是龙晨帝最宠爱的儿子赫连易啊,所以贵妃娘娘只能……”
“老爷!您该吃药了!”
泪管家发觉泪丞相越说越离谱,竟然还想将当年,赫连无殇的母妃南宫芊芊的死因说出来,可是现在这处密道说不定有血鹰之阁的人监视,难不保隔墙有耳,如若这当年那件事的真相被传了出来,指不定南宫家族和赫连无殇怎样发怒呢?夏国又会经历怎样的血腥风雨!
泪丞相经泪管家一提醒,这才回笼了理智,看着他怀中还在沉睡的木婉清,眸光早已是一派清明,冷声道;
“将夫人藏到那处密室去!不许走漏风声!”
顿了顿,继续道;
“今日的事情说不定龙晨帝早已知道,而三年前,龙晨帝还以为他带走的是真的清儿,所以夫人的行踪不许被发现!”
泪管家点头,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这件事一定要他着手安排。
半响,只听泪管家再次开口,道;
“我先抱着这屋中模仿清儿的模型先走,然后进宫向皇上解释金条和珍宝一事,你等会再出密道,将夫人转运那处!”
泪丞相话落,便起身,打开裂缝的前方,只见这前方是类似于棺材似得小格子,总共十个,而这小格子中全是木婉清的模型,如若将真的木婉清放在一起,倒真的难分真假!
泪丞相抱着“木婉清”,出了密道,朝这院子中七拐八拐的走着,果真不出他所料,这密道被人监视了,幸亏刚才那番话被泪管家及时拦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泪丞相目光一逆,扫向身后之人,唇角勾起,身体猛然间一怔,屏气凝神,这时,只见院子中幻化出无数的抱着一个女子的泪丞相,东南西北的各个方向走着,而泪丞相身后的影子也在穷追不舍的跟着,泪丞相快,影子更快,猛然间,只见院子中的泪丞相都不见了。
“他妈的!这老狐狸!”
影子不禁爆了粗口,这影子显然是被泪倾羽留在此处探查情况的血鹰之阁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