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猜忌,怀疑。
&esp;&esp;这个世界上的武将,难道只有卸甲归田这一条路吗?
&esp;&esp;韩安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孩子。
&esp;&esp;如果说他不懂,其实这段时间过去,他也不像当初那么一无所知。
&esp;&esp;可是他懂的,也只不过是听从皇上的命令,才能等到父母放出来的那一天。
&esp;&esp;裴玄黓如果不倒台,她的舅舅舅娘真的有出来的这一天吗?
&esp;&esp;除非自已没有利用价值了,连带的她舅舅舅娘就没有利用价值。
&esp;&esp;可是如果自已没有利用价值,那自已还能活下去吗?
&esp;&esp;自已知道了皇上这么大的计划和秘密,如果真的没有价值,那唯一的一条路可能就是死路。
&esp;&esp;自已死了。
&esp;&esp;那她的舅舅舅娘一家,有多大的可能性能活下来呢?
&esp;&esp;韩安白叹了一口气。
&esp;&esp;“好啦,姐姐当初不是跟你说过吗?等你什么时候有了你姐夫这样的本事,你的爹爹娘亲就能出来了。”
&esp;&esp;“可是爷爷奶奶说,我根本不可能会有姐夫这种本事。他说我做不到,可是如果我做不到的话,那我的爹娘是不是就出不来了。”
&esp;&esp;“泽康,姐姐在这里再告诉你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被别人定义,爷爷奶奶说你做不到,你就真的做不到吗?
&esp;&esp;你要相信你自已,如果没做你就放弃,那你这辈子都做不到。竟然能有一个裴玄黓,那一定能有吵架
&esp;&esp;倒是一旁的瓮山槐眼睛微微眯起来,表情有点微妙。
&esp;&esp;他嘴里无声的默默琢磨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真的是这样吗?
&esp;&esp;裴玄黓无奈,低下头无意识的看到了瓮山槐的表情。
&esp;&esp;但是感觉有点儿不太妙。
&esp;&esp;这个小萝卜头在想什么呢?
&esp;&esp;几个人因为韩安白的一句话,各有各的想法。
&esp;&esp;韩安白慢慢把曹泽康哄好。
&esp;&esp;曹泽康跟韩安白在那里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sp;&esp;等哄完孩子。
&esp;&esp;韩安白才跟曹泽康说,“那你好好在这里练,姐姐找瓮山槐有点事情。”
&esp;&esp;“好……”
&esp;&esp;……
&esp;&esp;韩安白招呼着瓮山槐跟他们一块儿往旁边走。
&esp;&esp;三个人慢慢走远。
&esp;&esp;韩安白才说,“我们决定初八的时候开始训练,我8号就要去别院那边了。在这边是有个想法,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esp;&esp;瓮山槐毫不犹豫的说,“少夫人哪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esp;&esp;“我这边缺一个管事儿的帮手。或者说是能代替我位置的人。毕竟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自已忙的脚打后脑勺。
&esp;&esp;现在所有事情都靠我一个人,着实是有点忙不过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培养你当我的副手……
&esp;&esp;裴玄黓说你聪明伶俐,有头脑。所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如果你想练功或者好好读书,走仕途,那我自然也是支持你的!”
&esp;&esp;“少夫人,既然你需要我,那我就义无反顾。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可能在外边过着一些猪狗不如的日子。哪儿能跟我爷爷在这边儿……总之,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只要是你想做的,那就是我想做的。”
&esp;&esp;韩安白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行,既然你没意见的话,那初八的时候就跟我一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