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可以去纹一棵松树。”
夏清许从前并没有纹身的想法,他并非是接受不了,而是不知道能纹些什么。但在看到林瞿腰上的那条蓝鲸后,尤其是在真切触碰到它的那一天起,他的心中忽然涌出了一丝冲动。
他想在同一个地方,也纹上这么一个图案,代表林瞿,或是代表他。
十几岁的那会他也和夏清源吐槽过那些在身上纹对象名字,结果一分手就得忍痛洗去的人。可是他自己却想要做出与那些人一样的举动。
他也想纹一条蓝鲸,但它的意义并不明显。他想纹一片海,可以把林瞿圈起来,他也想纹一棵松,让他印刻在生命里。
他还没想明白,就在这样的迷糊状态下一股脑地吐露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征求林瞿的意见。
“很痛的。”林瞿说道。
夏清许半睁了眼,眸光幽幽地看着他,“你都能忍着,为什么我不行?”
“我怕你喊疼。”
重点也不知道是在那个“怕”上,还是在那个“疼”里。
“我不会。”
“为什么?”林瞿问他,“你身上已经有我的标记了。”
他抬起了头,夏清许把自己从他身上挪开,转而把脑袋贴在了膝盖上。
“这怎么会一样?”
林瞿突然贴近了,夏清许看着他的脸在自己的眼中放大,感觉到他微凉的鼻尖贴上自己的。
“怎么不一样?”林瞿探出手,用指尖摸索着夏清许的腺体。oga的那一块极其敏感,单是轻轻触碰就能叫人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像是在尾椎上燃了一小簇火苗,磨人得紧,“我还可以多印几个。”
夏清许想要躲开,他刚一后撤,林瞿就识趣地收回了手。
“太阳出来了。”
金黄色的刺眼晨光落在沙滩上,先前漆黑的夜空像是被一柄长剑破开了一样,那道剑光是暖的,所到之处阴云退散。
他们的脸上、身上也落了碎金,夏清源和楚筠早不知道跑了多远,仅剩下了黑黑的一团。
它似乎爬得很快,不一会就在海面上探出了大半个脑袋。金光铺满了整个海面,叫人恍惚想起秋日落满银杏的地面,黄澄澄的好一大片,也是这样柔和的颜色。
林瞿的手搭在了夏清许的脖子上,指尖点着他的脸。温热的气息扫在他的唇上,柔软的舌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