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变得粗暴又狂热。
似含情欲。
绞着她的舌尖吸吮,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卷席着她的大脑她的理智。
岑岁的呼吸都被他逐一掠夺,唯独靠着从他嘴里渡过来的气息呼吸着,她像是一只濒死的鱼,在绝望的边缘遇到了一条河。
她一头钻进去,不顾后果。
是生是死,都抵不过一响贪欢时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
陆宴迟终于放开她。
他的舌尖从她的口腔里恋恋不舍地退出,离开前剐蹭了下她的上颚,他卷着她的舌头往外带,轻轻地嘬了下。
果不其然,岑岁敏感的身子一颤。
陆宴迟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眼底皮肤,而后把她抱在怀里,步伐稳健到甚至看不出一丝动情的痕迹,他身上仍旧穿着端正的西装,只衬衣上有着轻微的褶皱。
他像是衣冠齐整的胜利者,而她则是媚惑未遂反被蛊惑的败将。
岑岁被他放在办公桌上。
而后,听到他在耳边轻声说:“我很满意,这份外卖。”
岑岁:“……”
她靠在他的肩上调整着呼吸,嘀咕道:“哪有你这样的,我又不是吃的。”
“对我来说,你就是吃的,”全身上下,唯独他的嗓音透露着明显的动情,喑哑又低沉,“我家岁岁,哪里都好吃。”
“……”
“你还有哪儿没被我吃过的?嗯?”
岑岁猛地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喊他的名字:“陆宴迟!”
陆宴迟的声音里带着未散的笑意,“怎么?还真有地方没被我吃过?”
“……”岑岁要疯了,她恨不得撕烂他这张破嘴,“都吃过了,都吃过了,你别说了,求求你给我闭嘴。”
陆宴迟收敛了几分。
把她从桌子上放下来的时候,又似低喃般:“没吃饱。”
岑岁差点从桌子上摔下来。
好在陆宴迟及时扶住她。
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粥粥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了几分迟疑,“吃吃,外卖到了,你要不要出来和我们一起吃外卖,还是我拿到你办公室?”
岑岁忙道:“我出来和你们吃,顺便开会,早点开完早点下班。”
粥粥:“好。”
岑岁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此刻也没和他计较刚才的事。离开前,她又问了陆宴迟一遍:“你真的不饿吗?”
陆宴迟:“不饿,你快去吃吧,晚饭吃了没?”
岑岁没说话。
“没吃?”
岑岁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就是、就我比较忙嘛,你也知道的,我忙起来就会忘记吃饭这回事,加上我也不是很饿,所以就忘了晚饭这回事,但是我下午的时候吃了两块蛋糕的。”
知道她工作忙忘了吃饭,陆宴迟也没有办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