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暮云看到昼的眼神游离,暗叹一声,只怕他已经陷进去了还不自知吧。
起身领他去了听雨榭。
由于被修理的很惨,温屯特别放假让她养伤,还笑得贼兮兮的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天沁气结,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吗?这应该是伤员应得的好不好。
不过这句话天沁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去上课的话岂不更惨?
此时,天沁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手中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游记,心中想着下去吹吹风,看看雪。
阳暮云走近听雨榭,发现一个当值的人都没有,正觉奇怪,天沁正好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母亲,笑着迎了上去,中途看到昼,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忙用袖子遮了脸,冲进屋中,“啪!”一声,把门关上。
当阳暮云进屋时,发现天沁的鞋子甩在一边,床上的帘子放下,显然是上了床。
阳暮云好笑道:“藏什么藏,刚才都看到了,现在藏不觉得晚了点么?”
天沁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来,道:“刚才就看了一眼还不打紧,要是真出来了,只怕以后那乐子可就大了。”
昼调笑道:“你也不出来看看我是谁就躲?”
天沁轻哼一声道:“都是习武的人,你糊弄小孩子呢?早就看清楚是你了。”
昼轻笑着摇头,道:“我刚才没看清楚,要不你出来让我看清楚再躲?”
听了这句话,天沁大怒,一手拿起枕头,一手将帘子撩起,朝昼声音传来的地方甩了过去。
不得不说,沁丫头听声辩位的本事还是不错的,枕头笔直的朝昼飞了过去。
阳暮云脸色不太好看,任谁看到自己女儿这样任性,想必脸色都不会好看,所以摄政王脸色微沉,饱含压迫的低喝道:“天沁!够了!”
天沁讪讪的收起正打算甩向昼的发针,委屈的叫道:“娘!您看他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阳暮云沉声道:“不管皇上说的是什么话,你都必须记得他是皇帝。”
天沁知道母亲恼了,也不敢多纠缠,只得诺诺的称是。
阳暮云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回身向昼施了一礼,道:“微臣教女无方,累陛下受惊了。”
昼急忙扶起阳暮云道:“皇姑说笑了,沁儿年纪还小,不碍的。”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们是自家人,这里又没有外人,兄妹之间打闹算不得什么的。”
“可……”阳暮云刚想反驳,昼截过她的话道:“可是皇姑若不许我们打闹,那就是不把侄儿当自己人。”
阳暮云忙躬身行礼道:“微臣不敢。”
昼无奈的一笑,道:“皇姑,侄儿想和沁儿单独玩会儿,您在这里,沁儿怕是放不开。”
阳暮云点点头,正要行礼,昼忙打断,道:“皇姑,您难道忘记刚才说的什么了?”
阳暮云听昼这么一说,倒也放开了,抬手在昼的额头一戳,道:“你这个小鬼头,我命丫鬟送壶茶来。”
许久没有出声地天沁忙说:“母亲不必找了,女儿看到外面天冷,就让她们下去休息了。”
阳暮云眉一挑,道:“那也行,你去给陛下泡壶茶去吧!”
天沁拖长调子道:“知道啦!您那还是快回去吧!”
阳暮云无奈地摇摇头走出了听雨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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