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说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你赶紧找找,我马上过来。”
祎寒挂了电话,看了我和符尘一眼,“赶紧上车,符尘,先不要送我们回家,先去同济医院。”
我和符尘被祎寒的严肃弄的紧张起来,他很少这么严肃的,我上了车子又紧张了起来,不会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怎么了,心里面就这样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符尘开动了车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着急?”
我也看向了祎寒,“同济医院,不是存哥的妻子所在的那家医院吗?存哥反复的跟你打电话,可是出现了什么事情了?”
我紧张的把手放在祎寒的手心里面。
下一秒他伸手将我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面,他故作平静的说道,“都已经到医院了,那肾源已经被医疗组的护送到了同济门口,却被人抢走了,抢走之后,那边的医生还把人给追丢了,存哥在病房里面得到了消息,下楼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影子,只有医生提供的抢走肾源的人逃跑的方向,他跟我说了一下就去追了。”
“什么?”我大吃了一惊,“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肾源,如果,如果真的弄丢了怎么办?他的妻子病情已经很紧急,不能再拖了呀。”
“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他的肾源,没有做过匹配的,他就算抢走了也不见得有用啊。”符尘皱着眉头说道,“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奇怪了,离谱的很呐。”
“我也奇怪,那个抢走肾源的人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为了肾源,他想单独把存哥引到一个地方,难道是想要对付存哥?存哥这些年在道上做过一些买卖,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祎寒喃喃的说着。
“这就不得而知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找到一个合适的肾源非常不容易呢。”符尘说完,便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子。
我依偎在祎寒的怀里面,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不知道的女人的预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出来具体的东西,但我却总感觉,真正安稳平静的日子离我还很远。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我的身后盯着我,当我的生活一平静下来,马上就会给我制造新的问题出来。
快到医院的时候,祎寒给存哥打了电话,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概是因为在跑步,存哥喘着粗气,“那人穿着医院里面清洁工的衣服,抱着肾源往公园放向跑去了。”
“正好,我们马上就到公园,我们前后包抄。”祎寒说完挂了电话。
符尘直接把车子往公园那边开,祎寒冷笑一声,“还跑了挺远的。”
符尘笑了起来,“有我们两个出马,加上存哥,难道还担心搞不定那一个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没有帮凶?最好还是小心点。”祎寒叮嘱道。
我越听越紧张,赶紧点了点头,“是啊,你们待会儿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记得往人多的地方跑,不要把小偷堵到没人的疙瘩里去了。”
符尘哈哈大笑,“慕琛,你说的,我们其实都知道。”
“停车!”祎寒赶紧拍拍符尘的座椅,“那不是吗?快下车,慕琛你就待在车子里面,我让符尘把车门锁起来。”
也来不及等我答应,他们两个男人就下了车,锁了车门,从这边去堵抢肾的人,存哥在那头追,他们两个在这边堵。
那人手里面抱着一个箱子,作死的往前面跑着,明明已经看见祎寒和符尘在这边守着了,却还是像没有看见他们一样,往这边冲了过来。
符尘拍了拍手,“王八蛋!把东西还回来。”
丢下这句话,符尘和祎寒就向小偷冲了过去,我几乎把脸都贴在了车窗上面,本来还担心他们怎么样,却没有想到那个抢肾源的家伙,竟然被符尘的一句话给吓到了,吓得把手里面的箱子丢给了符尘就赶紧从旁边跑了,他眼疾脚快的冲上了一辆正要关门的公交车离开了。
不是吧?就这么简单?还是,难道那箱子里面的肾是假的?东西被调换过了。
看符尘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是被小偷的行为给吓到了。
祎寒指着那个箱子,“赶紧打开看看,看有没有被动过手脚。”
符尘和存哥小心又紧张的打开箱子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没错,没什么问题。”
祎寒摇了摇头,“不对,这个人绝对不是为了抢肾源的,如果真的是为了肾源,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丢给了我们?我和符尘都还没有出手,他可以从旁边逃走,自然也可以抱着肾源逃走,而肾源也没有被动过手脚,没有被更换,除非……”
“除非!”符尘突然间瞪大了双眼,他看向了存哥,嘴里面的话艰难的卡在喉咙里面,不敢说出来。
存哥咬着牙,眼泪都要急出来了,“调虎离山,快,送我去医院,快!”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跑到了车上。
大家纷纷上车,符尘把车速加到了最快,都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存哥在副驾驶座上坐立不安,焦躁紧张不已,他紧咬着牙,手背上的青筋仿佛随时都会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