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富差距什么地方都会存在,钟戏生不由得感叹万分,就算如邑郡这样富庶的城池也不例外。
没一会就走到离宁老头的住处不远处的一座石拱桥上,石拱桥可能是年久失修桥面坑坑洼洼,桥下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边一排绿茵茵的柳树,此地恐怕是和西城区其他地方的满目苍凉唯一不同的地方了,倒也显得独具一番风味。
石拱桥下一个明目皓齿姑娘正在河里洗涤衣服,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裙子,可能是蹲着时间太长的缘故俏脸绯红,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透过领口还可以隐约看到胸口处的两只玉兔已初具规模。
那姑娘仿佛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连忙抬头警惕的看了钟戏生一眼,但很快就认出对方是昨天在宝花街遇见的那个少年,只是对方一直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宁娥羞涩地把头压得很低,都快钻进脖子里了。
“钟少爷你来了”
“宁娥姑娘在洗衣服呀?宁老伯他在家吗?”钟戏生恍惚了一下很快回过神问了声并对她笑了笑,这还是昨天那个皮肤黝黑的姑娘吗?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吧。
“爷爷他在,我这就带你过去”宁娥连忙把石板上的衣服都装进身后的木盆里,由于站起来太过快了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一只手连忙扶住旁边的大树,充满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宁姑娘你没事吧?”钟戏生走过去扶住她,当触碰到宁娥滑腻的小手时又佛触电般迅速收回。
宁娥见他这么大反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钟戏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更狠狠地鄙视自己一番,碰到人家姑娘的手人家都觉得没什么自己怎么这么大反应?哎!太没出息了。
两人顺着小路往回走,钟戏生主动问道:“宁姑娘怎么和昨天不太一样啊?”
“你说昨天我的脸吧?那是我涂上锅底的黑垢了”
“锅底灰?”钟戏生疑惑的看着她,随后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对呀!你们有钱人都坏透了,就喜欢玩弄穷人家的姑娘”宁娥说完那双大眼睛露出皎洁的神色,哪还有半点昨天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那倒也是,一些富家子弟最喜欢的就是对贫穷人家的漂亮女孩下手,因为你没钱没势啊,所以你长得越好看出去就越危险,把自己弄丑反而是一种很好的自我保护手段。
“那你这个样子就不怕我起色心吗?我可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好人”钟戏生一时兴起便脸色一板和她开起玩笑。
“不会的!宁娥相信钟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宁娥看着他眼中露出真挚的神情。
汗!成吉思汗!没办法,你看说出来人家也不信,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做坏人的潜质?两人有说有笑没一会就来到一宁老头的住处。
“爷爷,钟少爷来了”宁娥跑了进去喊了声。
钟戏生看了看那眼前的院子,这是一个四面都是用土墙围住的小院,给他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破旧。
墙甚至已经没有墙的样子了,倒像是一堆堆黄土,这些土墙历经长年的风吹雨打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了,此刻上面还搭放着一些破旧的棉被。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佝偻着身子迎了出来,满脸的欣喜。
“钟少爷你来了,快到屋里坐,宁娥赶快给钟少爷沏茶”钟戏生跟着他们爷两走进了屋里,和外面不同的是屋里虽然简陋了些许,好在陈设倒也别致,想来应该是出自宁娥之手。
“宁老伯,银子我是给你们带来了,这天宝上人什么时候给宁娥作法啊?”钟戏生没有墨迹,直接进入主题。他自从知道修仙者的事情后便对这个天宝上人来了兴趣,顺便看看其如何作法,就当长长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