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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葵早上起来穿了一条半身裙,没穿打底裤和丝袜。
不是她为了风度不想穿,而是她没法穿。
傅枕河看了眼她露在外面的纤细小腿,微微皱眉:“今天有雨,温度很低。”
向小葵抿了抿嘴,柔柔地说:“我知道,可我没法穿。”
腿根磨破了皮,穿裤子会痛,她没法走路,只能穿宽松的裙子。
傅枕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单手托住她脸,低头吻她。
向小葵被他吻得眼神失焦,身体发软,抱着他腰,几乎粘在了他身上。
傅枕河退开些,眼神深邃温柔,声音低磁:“还能上课么,不能的话,我就给你请假。”
“能。”向小葵连忙从他怀中退出,“我能上课,不用请假。”
傅枕河揉了下她头:“过两天去学车,把驾照拿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车?”
向小葵仰起头,跟他开玩笑:“是昨夜的辛苦费吗?”见傅枕河一下冷了脸,她赶紧抱住他,“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
傅枕河没说话,神色冷淡地将她从怀里推开,转身进了房间。
向小葵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心底突然涌上铺天盖地的委屈。
她拿上包,换好鞋,开门走了出去。
早晨的秋风,已经带了些凛意,凉飕飕地刮着皮肤,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向小葵裙子被风掀起,一双白嫩纤细的腿直起鸡皮疙瘩,太冷了。
“上车。”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向小葵转过头,见傅枕河坐在车里,面色冷凝地看着他。
她紧抿着嘴,眼尾泛红,鼻头也是红的,都分不清是冷红的,还是因为委屈。
傅枕河没从车里下来,抬腕看了下表:“下一班公交,要二十分钟才到,再不上车,你就要迟到了。”
向小葵坐进车里,扭头看窗外,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她决定今天一天都不理他,晚上回来也不理。
傅枕河两手把着方向盘,从容不迫地开着车汇入车流中,驶入主干道。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停在南滨校门外,他才开口。
“我没生你气,但确实不高兴你说那样的话。”
向小葵反驳:“我都说了是跟你开玩笑。”
“嚓”一声,火机擦燃。
傅枕河低头点烟,凹着脸用力吸了口,扭过脸朝窗外吹出口烟。
“有些玩笑能开,有些不能。”他两指夹着烟伸出车窗,转过脸看着她,“你是我领了证的老婆,不管一年后怎么样,现在你我是夫妻。你一句辛苦费,在轻贱你自己,也在轻贱我。”
向小葵解释:“你想歪了,我不是那意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