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愕然的瞪大眼睛,满脸的不相信。
可就在这时,一个围观的病人家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在远处和旁边人窃窃私语:
“这个人不是电视台那个小记者吗,就是和台长搞婚外情的那位,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他还会看病,这不是胡来吗,一个扛摄像机的来治疗这种绝症,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冷笑话吗”
两个人声音越说越大。
声音自然也飘进了史可骏的耳朵里,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暗骂: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们鸟事,你们害人,老子救人,你们还要挤兑,真是没天理了”
正准备施针,他停了下来,望着病人惊恐的眼神,还有旁边已止住哭声的中年妇女,这时候那位医生又说话了:
“你会治病?你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吗?”
对于医院来说,是没有办法了。
刚才他们都见证了这个小记者匪夷所思的一面,只要家属没意见,他们是不会阻止的。
或许他有什么偏方,万一?
尽管这种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中年妇女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儿子,母子连心,那种对生的无限渴望。
忽然“扑通”一声。
她朝着史可骏跪了下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说话间,连磕了三个响头。
史可骏连忙弯下身子。
“使不得使不得,他是脑子里面长了东西,压迫脑神经引发了癫痫,现在我只能稳住他的病情,待会你就去县医院吧”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众目睽睽之下,他开始施针。
鉴于病人的特殊性,他采用了单根施针法。
只见他手法稳健娴熟,每根银针入身体三分之一,不多不少,胸四头二,共六根,施完最后一根银针,史可骏深深呼了一口气。
在站在旁边的医生中,有位年长的老中医,叫邱原道,是月牙镇卫生院院长。
丘原有名的针灸推拿主任医师,当他看完整个过程,不仅深深叹息一口气。
感叹面前这个年轻人施针的手法奇妙,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在他看来,无论他能否治好病人,在他这个年纪能够达到这种水准。
他从医几十载,自认为有了一定的造诣。
此刻,不仅自愧不如,甚至认为在他面前,自己连个小学生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