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我薛平男~”
“昼夜回家赶~”
“只为夫妻两团圆~~~”
武家坡一曲并没有西厢记长,所以这到开场到戏曲落幕,也就是过去了小半个时辰的工夫。
当台上小生做完了谢幕的动作后,台下的行脚商率先高喝道:“好!好!此戏腔绝不次于京城哪些个名角!”
由于他的声音太大,直接就引起了附近过路人的瞩目,那些人看过来后,瞧见了小生那张爬满了张脸的黑斑,纷纷露出惊恐之色,一个个脚下的步子都是加快了几分。
“切,见人吓成这样,一看就是平时亏心事做多了!”行脚商指着路人嗤笑的同时,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戏台,大手一拍!
不少受了其嘲讽的路上纷纷驻足看去,想看看这厮叫嚣得那么凶,究竟能给多少钱?
而行脚商似乎也在等着他们看来。
下一秒,行脚商挪开手,一锭粗看就有五十两的银锭跃入了众人的视线。
这一下,那些个想要看笑话的人都走了。
出手打赏一位路边戏子都能给五十两的,纵然其其貌不扬,也肯定不是好相与的主!“这位看官老爷,这钱太多了,您赶快收回去吧。”台上小生赶忙道。
行脚商摆手道:“哎,伯伯给你的,你就收着。”
“伯伯?”小生微微蹙眉,余光瞧见一位眉宇间神似其父的中年汉子踏着雪,一步步朝着他靠近。
“孩子……你叫什么名儿啊?”韩永似哭似笑,声音颤抖。“小生名为韩忆伯。”
“韩忆伯…韩忆伯……”重复了两句,韩永强忍着鼻尖酸涨,追问道:“你爹叫什么?”
“这……”小生有些疑惑,不过他还是应道:“家父韩昌……”
“看官可是我爹的旧识?”
韩永张了张嘴,哈出的气化作阵阵白雾随风飘去:“我叫韩永,是你爹的大哥。”
闻言,脸色骤变的小生提起戏袍,纵身从戏台上落下,他仔细打量了眼前的中年汉子一阵,问道:“我爹何时同你走散?”
“那年他八岁。”
“我爹胸口有几颗痣?”
“你爹胸口没痣。”
“我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