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玩意不会中毒吧?
还没等张楚反应过来,小马的二哥就已经咣咣的给他倒了一大碗。
“兄弟,尝尝我们东北正经的粮食酒,跟你平时喝的肯定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不用喝,光闻都能把人给熏醉了。
“哥,你别瞎闹,他可不能喝多了。”
张楚是小马忽悠着来东北过年的,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王景华可饶不了她。
“你别管,老弟第一次来咱们家过年,哪能不吃好喝好了。”
张楚也是个厮杀汉,性情本就豪爽,只是见惯了官场的尔虞我诈,这才多了几分谨慎。
今天到了小马家里,又不需要防备什么,自然是要尽情豪饮。
而且,东北人的热情,也确实让张楚心生好感,酒到杯干,没多大功夫,桌上的几个男的便都有些醉了。
“老弟,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常年在外,得亏遇上了你这么个好说话的,才能过的这么好,我这当哥的得谢谢你,来,咱们干了。”
刚上桌的时候,小马大哥还不怎么言语,结果两碗酒下肚,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
家里人轮番劝酒,张楚自来到这个时代以来第一次喝醉了。
一觉睡到半夜,被尿给憋醒了,穿好衣服出了门,外面的雪还在下,院子里的积雪已经快没了小腿。
这景象倒是很像以前到关外刺探敌情,每天藏身在雪窝子里,到了晚上才能出来活动。
院里就有简易的厕所,飞快的排完,差点把那玩意给冻掉了。
来的路上听小马说过,这边的气温到了晚上,已经到零下三十度了。
也就是当今太平盛世,若是放在以前,怕不是要冻死无数人。
回屋继续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等张楚起来,小马一家人已经在忙活着准备早饭了。
京城那边早饭无非就是油条、豆浆之类的,放在东北又不一样了。
嘭!
大骨头棒子炖酸菜,土豆干、蘑菇炖大鹅。
小马的二哥又拎来了一瓶酒,里面泡着的,明显是某猫科动物的命根子。
还喝啊?
而且,确定要喝这玩意?
你们媳妇都在跟前,我喝完这东西,还不得原地爆炸啊?
“这倒霉孩子!”
马父上去就是一巴掌。
“大清早的喝啥,这酒……小张啊,等你回去的时候带上,大补。”
具体补什么,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这份好意,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张楚知道,吃人的大虫如今都成了保护动物,当真捕杀了,还要去蹲大牢,别说这等宝贝,就连虎骨都难寻见了。
吃过早饭,接下来便是张楚最为期待的杀年猪了。
猪是早就备下的,这些天一直在家养着,小马和张楚到家,也是它命归西天的日子了。
马家爷仨一通忙活,总算是把还打算负隅顽抗的二师兄给请了出来。
很快,小马的两个叔叔,婶子,表哥表弟,还有侄子,侄女们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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