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倾羽替温痕怿倒了水,再整理好文件放到他面前才讪讪道来:“我看那小贱货就是想引起您注意,说不定等这会情绪过去,又死不要脸的贴过来。”
&esp;&esp;温痕怿没有回话,埋头看起文件来,时间还没十分钟,就听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esp;&esp;“是我,尚言。”
&esp;&esp;刚坐下来休息一会的倾羽耸耸肩,用眼神告诉温痕怿:看吧,小贱货又来缠人了。
&esp;&esp;“我就说小贱货是故意的。”倾羽起身,没打算开门,“要不就把他晾门外,给他点教训尝尝?”
&esp;&esp;温痕怿揉了下眉心,喝了口水才冷冷道:“放他进来,我要看他又玩什么花样。”
&esp;&esp;本就有气的尚言还在门外站了半天,进来还看到某人一脸戏谑的表情,气不打一处发。
&esp;&esp;他强硬推开挡路的倾羽,随即“啪”一巴掌将辞职信按到温痕怿面前的桌上,沉声道:“签字。”
&esp;&esp;温痕怿有一瞬的愣住,头一次见这样的尚言,自从昨日一别,这个人好像变了许多,里里外外都像换了一个人,眼神也变得清明坚定。
&esp;&esp;再看桌上的辞职信时,他不由再次皱起眉头:“别后悔。”
&esp;&esp;尚言眯眼,嘴角噙笑:“绝不后悔。”
&esp;&esp;哼,他没主动辞退这个贱货,没想到这个贱货居然自己要求辞职,真是太得寸进尺了。
&esp;&esp;温痕怿看了眼登鼻子上眼的人,随即拿过辞职信当着尚言红扑扑的小脸撕个粉碎。
&esp;&esp;“?”
&esp;&esp;尚言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疑惑,这高冷霸总是不允许这个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毫无作为的花瓶辞职?
&esp;&esp;难道他笔下的这两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碰撞出了火花?
&esp;&esp;还没等尚言理清楚状况,只见温痕怿重新拟了一张辞退信递给他,跟看小丑一样看他:“员工就只能被公司炒。”
&esp;&esp;“…”曹!
&esp;&esp;尚言险些鼻子气歪,手里握着那份辞退信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眼一闭再一睁,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esp;&esp;温痕怿望着离去的纤瘦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有多远滚多远,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esp;&esp;“正合我意。”
&esp;&esp;尚言没有回头,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esp;&esp;也许是这个原身被压抑的久了,
&esp;&esp;尚言不是爱耍嘴皮子的人,尤其是面对自己讨厌的作死小受,就更没心思怼下去了,他也不想将自己和温痕怿的丑闻闹的满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