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了落水和大金历年来在战场上的表现,此种情形之下若说落水国怕了还属正常,可大金人一向蛮横,他们不打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如今不过折了十万兵马便龟缩不前,这实在不像是大金国的风格,必定有阴谋在等着我们!”
欧阳询赞同的点点头,眼神微咪轻抚着胡须“将军言之有理,大金国主虽与落水国主一般乃是好色之徒,但他却比落水国主更加疯狂,举国上下行事风格也都与他一般无二”
“除非将他彻底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否则这种人是不会怕的,只有杀了他才能永绝后患!”
楚烆点头表示认可,随即掷地有声对着几个将领吩咐道“命令全军将士都提高警惕,但对外要让人误以为我们守卫松懈,每天前去宣战的人也照例去,既然他们不敢正面应战,那我们的将士也没必要憋着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就是”
“是,将军!”那几个将领对视几眼,各自领命下去布防了。
翌日一早前去叫阵的士兵便出发了,直至傍晚时分才容光焕发的回来了。
“咕噜咕噜!”
“真过瘾呐!”
那些小兵灌了几瓢水之后,抹了抹嘴和那些留守军中的人开始八卦,手舞足蹈的演的那叫一个生动。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今天是什么难听骂什么,那守城的将领后来忍不下去了也回了几句嘴,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骂的再难听他都不敢张嘴了”
“哈哈哈!”
那小兵兴高采烈的说着
“最后被活活气晕让人抬下去了,你们是没看见大金人的那副嘴脸呀,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弄死我们,可他们愣是憋着不敢说话,那一个个脸黑的呦!”
“比我家用了十来年的锅底都黑!”
“哈哈哈!”
营帐中又是一阵哄笑声,军中的气氛也因这笑声难得的轻松了几分。
楚烆这里也得到了今日叫阵的全部消息,通过今日的试探,他更加确信了大金国一定是在酝酿一场大阴谋。
能动摇军队根本的原因有很多,但适用于大金和落水两国的却不多。
大金国这边最有可能的便是派人烧毁粮草,这样至少可以赢得时间。
而落水国人善使毒术,最有可能在军队投毒或者是制造瘟疫或是疾病,若真是得逞轻则天秦朝国力受损,重则便有战败的可能。
大金这边有他亲自坐镇,而且他们的应敌之法向来简单粗暴,有军师盯着应该足够了。
看来只有严均那边有麻烦,严家世代都是武将出身,心思不会有文臣那么细腻,而且此次严均又对上了善用阴诡之法的落水,若无心思缜密之人从中调节,恐怕严均会吃大亏。
楚烆当下便叫来了欧阳询商量,当晚便带着一小股轻骑火速赶往了落水国边境支援。
这两国是打定了主意要与天秦死磕到底,竟也不着急,只拖延着时间等着天秦将士消磨耐心,慢慢放松警惕。
三日后驻守落水国边境的将士在例行巡逻时发现两名晕倒在树林边的人。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两人声称他们是父女,天秦朝人氏,他们所在的小村庄因为战乱人都跑光了,他二人也是跟着同村人翻山越岭走了那荒无人烟的地方,才侥幸活了下来。
同村人赶夜路时不幸掉到陷阱中死了,他们凭着感觉乱走一通才出了大山,却因为两日水米未进晕倒了。
天秦将士本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对这两个可疑之人严加盘问,后来发现他们所言非虚时才放松了警惕。
那老者自告奋勇说自己之前在镇上做过大锅饭,被分进了伙头军成了做饭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