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自己鼓起勇气表明心迹会得到他更多的关心和爱护,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的那种,岂料竟是把她当成保姆,还他妈免费的!
“你放开我。”任小茴努力保持镇定,开始说气话,“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齐名勾起嘴角,笑容邪魅。
“哈!现在跟我划清界限,你还嫌你的浑水趟的不够多吗?”
“那也用不着你管。”
齐名才不管任小茴说什么,将脸朝她脸上凑过去,越凑越近,直到她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热烈的唇像火引一样覆在她的嘴上,任小茴想反抗却听他在耳边低沉的说,乖,听话。
这三个字令任小茴浑身发麻,嘴唇里更是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好像很渴望那一道火被点燃。
任小茴被他狂乱的吻迷得晕头转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不安分的游走,只得紧紧的抱着他,以免站不稳。
齐名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之前那些寂寞的岁月即便是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觉得难捱。
任小茴的身体他渴望过很久,从她被人强奸的那一刻起就希望将那一身的污垢清洗干净,可后来竟被司徒格捷足先登。
现在的任小茴无疑只是一只被人上过无数次的破鞋罢了。
他齐名竟对一只破鞋流连忘返。
他曾经反反复复的告诫自己,他齐名不是一个把外在看得太重要的男人,他爱的是任小茴,不是她的身体。可是在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恨任小茴,恨她把这样的身体留给他。
他鲁莽的扒开任小茴的衣服,却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原来他也不能免俗,也是很在意自己心爱女人身体的男人。
此时的任小茴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她松开愣住的齐名,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她一句话也没说,要从旁边走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抱在怀里。
“我爱你。”齐名哭着说,像一个受了伤的大男孩儿。
他以为自己可以面对的事情却无法面对,这令他感到伤心难过。
“我知道。”任小茴笑着安慰说,“我会给你时间的,没关系。”
任小茴的心在滴血,却还要用笑脸去安慰这个受伤的男人。她本来就不配拥有他,又怎么有资格去计较这些事情呢。
也许苏静说的对,在齐名这里,她们根本没有资格。
从齐名家里出来之后任小茴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仲夏的天气总是这样变幻无常。
狂风吹动着大雨如海浪一样在空中随风一浪接一浪的翻滚而去,豆大的雨点齐集落在地上立马形成一团团的积水。
任小茴躲在路边店的外面,看着这场雨下到傍晚。
雨后城市一片清新,昏黄的路灯好似被雨水冲刷过一样,变得清澈,街上的热气也被稀释干净,留给人们的是无尽的清凉。
齐名不愿呆在屋子里便下楼走走,他急需找到一个出口。
不知不觉来到了西街,古老的石板街湿漉漉的踩在上面会听到水声,一排蜿蜒的街灯打落在石板上能映出他的模样。
齐名走到一瞬年华的门口,想到任小茴临走前那一脸的宽慰。
她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那颗心,而自己所爱的也正是这颗心所散发出来的力量,为什么在紧要关头却临阵脱逃了?
这样的齐名又怎能实现对自己的承诺,牵着任小茴走向坟墓呢。
他做的实在是太不对了。
齐名百般自责之后却提不起勇气给任小茴打电话,只将希望寄托在明日一早她送过来的早餐上,那样他一定心无旁骛的把她给彻底的干了。
第二天,太阳早早的爬上东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好天气。
任小茴像昨天一样买好早餐打开齐名家的门,然后跑到卧室叫他起床,出去又将牙膏挤在牙刷上,洗脸水放好,接着便是收拾客厅。
齐名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桌前开始吃早餐,却被任小茴拦住,她说,先刷牙洗脸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