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父母追踪到蒋楚然的信息,蒋楚泽前几天一直在规划路线。
坐飞机太容易暴露,客轮也如此,货轮是最优选择。
但蒋楚泽也留了心眼子。
他买通轮船上的船员,让他盯着蒋楚然,若蒋楚然去到S国后取走他的钱要逃,或者是他联系不上她,就让船员把她带回来。
蒋楚然从蒋楚泽那里拿到了银行卡和密码,泪眼朦胧的、依依不舍的与蒋楚泽告别。
蒋楚泽摸摸她的脸:“你可千万要记得你说过的,在s国置办好屋子等我的话,若是你抛弃了我,我誓死都会找到你。”
“怎么会呢!”蒋楚然委屈跺脚。
货船已经要出发了,两人依依惜别,蒋楚然一步三回头地挥着手。
直到在蒋楚然在船员的安排下躲在货仓的仓库里,她才畅快的大笑出声,对着外面的方向嚷了句:“大傻x!”
蒋楚然不傻,她早就发现蒋楚泽和船员的眉来眼去。
她留学时,去s国旅游过好多次,对s国还算熟悉。
货轮驶向深海,蒋楚然也在心里规划了取钱和逃跑路线。
而蒋楚泽一回到家,就看到小保姆被打趴在地上,身上白色的裙子被鞭子打得裂开了缝,裂开的衣服边缘还粘了血渍。
蒋楚泽没什么表情地扫了小保姆一眼,从桌子上捞了几颗瓜子磕着:“妈,爸,她犯什么错了,挨这么严重的打?”
蒋母余怒未消,狠狠地说:“她大白天的去医院,导致蒋楚然跑了!”
“跑了?”蒋楚然错愕的停下嗑瓜子的动作,“我去把她找回来!”
“回来!”
蒋楚泽回头,看向叫他的蒋父。
蒋父对蒋楚泽的态度一直挺差,小时候责怪老婆没给他生出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长大后见蒋楚泽在经商上也是个败家的废柴,骂多了也改变不了事实,加上年纪大了连发脾气都感觉吃力,索性减少交流,保命要紧。
但今天的事,蒋父不能不出头了。
蒋父看着蒋楚泽:“你怎么不问问,小保姆去医院做什么了?”
蒋楚泽不屑地笑:“我管她做什么,我又不是超人,能管天管地,还能管小保姆脱裤子放屁。”
蒋父却不笑,把一张A4纸大小的纸张往茶几上重重一放:“她说她怀孕了,还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