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父、亲…慢、嗯嗯慢点…”
&esp;&esp;双腿缠上,说几个字都不成样子,话都似撞出声的,气都喘不足,还要说话。
&esp;&esp;人都开始了后悔所做的行为,眼泪一滴一滴划下,曲敬悠泪湿模糊了面容,低声哑着声求他。
&esp;&esp;只是求助无门,身下用不上劲,后腰酸楚,遍遍收力不行,给翻来覆去的。
&esp;&esp;听着身下人开嘴时不时嘤咛哀求,撞力倒是没减缓,男人显笑,跟她搭话,“不是叫你放松些?”
&esp;&esp;“怎么不听话。”
&esp;&esp;曲敬悠没回他,全身都要给撞散了,有时随着撞声都没法开,流着泪苦苦看着男人。
&esp;&esp;这一看,还不如不看。
&esp;&esp;哭着看他,给他看来下手更狠心了。
&esp;&esp;斜阳将至,透过窗打在地上,映得地板光滑整洁。
&esp;&esp;屋外远处弯门墙,宫女身影走过,都在为明日的宴席忙碌。
&esp;&esp;纸折了几次都没成,矮案都是卷旧的废纸,曲敬悠本就郁闷,想到从回了皇宫,一个人闭门不出。
&esp;&esp;保持一个姿势久了,难免腰腿酸开,还得动一下伸伸手,僵了好难受。
&esp;&esp;她联想到了上次时,腰比这时还要酸,手都揉不开。
&esp;&esp;心情舒畅不了了,想不通为什么。
&esp;&esp;曲敬悠拿着折了几页的纸,怎么也折不下去了,惋惜作废了。
&esp;&esp;她哪儿都不想去了,不信还能碰到他。
&esp;&esp;面对他哪样都不行,除了哭还是哭,看着他也是,全身都要散了,要爬开爬不了,问着为什么。
&esp;&esp;他没给她说为什么。
&esp;&esp;总觉得在最后昏睡,手都抬不动了,听到了模糊不清的两字。
&esp;&esp;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