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二人分开,一条泛着晶光的细细银丝从两双唇瓣中间断开。
沈砚抬手用指腹拭过她的唇角,嗓音里裹挟着几分喑哑,“阿茴吃得有些急,可是想我了?”
阮清茴微微喘着粗气,闻言抬眸嗔了他一眼,“谁想你了,是你吃掉我的蜜饯在先。”
“真的不想?”他俯首凑近到耳边,趁她不注意,兀地含住白嫩的耳垂。
“!”
怀里的人顿时浑身一凛,一股酥麻感在瞬间过遍了全身,惊慌的眸子撞进他盈满笑意的眼底。
“陛下!”
久违的羞怯顷刻间涌上心头,她将脸彻底埋进他的胸膛,小声嘟囔:“你你别咬。”
偏偏那人恶作剧似的,朝绯红色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明知故问道:“为何不让我咬,阿茴哪里我没有碰过?”
“别我,我还怀着孕呢,不能”
见她没了下言,沈砚便故意追问道:“不能什么?”
“”
“不能行房事。”
最后那句她说得极小声,却仍是被他听进了耳中,得逞般轻笑了两声。胸膛随着他的笑声微微震动,阮清茴埋在他怀里,依旧羞得滚烫了脸。
待笑声渐止,沈砚低下头来附在她耳旁,张了张嘴,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廓,惹得她一阵痒痒。
“谁说不能的?”
青鸾被主子要求将晚膳撤下去先热着,而后便见陛下屏退了殿内的宫人们,连房门都关上了。
她有些不解,若是要歇息了,为何还要把晚膳热着?若是不歇息,那为何不现在用晚膳,反倒要关房门?
以往主子和陛下屏退宫人们是为了生小皇子,可现在小皇子都怀上了,总不能还继续吧?这对主子肚子里的小皇子可是很危险的呀。
唉,不理解不理解。
青鸾在御膳房门前蹲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终于有小宫女过来通知她,说皇后娘娘让她上晚膳。
于是她便领着一列宫女们,再次将晚膳送了过去。
方迈入殿内,便正巧看见陛下正在漱口,而主子则一脸淡定地坐在餐桌前。
不过以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主子的了解,她一眼便瞧出阮清茴是在故作镇定。
因为她脸上的红晕实在是太明显啦!
“娘娘,晚膳上好了。”青鸾福礼退去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