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望着她,没说话。
邬云云:“这可能是保洁阿姨掉下来的吧?”
陈越依旧没说话。
邬云云说寝室姐妹约饭,灰溜溜地逃走了,总之,一世颜面,毁于胸垫。
抓着寝室姐妹来分享她的心酸历程。
姐妹们都笑弯了腰:“云云啊云云,你说你,买个普普通通的垫子也就行了,还非要买最厚款,我的天哪,你这是直接从b-跳到了c+,人家能不惊恐吗?”
邬云云羞愧:“是我太贪心。”
想要做一把广告中常说的“傲挺”女人。
姐妹一号:“而且那么厚,叫我也得热死。但你脱也就脱吧,干嘛要把垫子给扯出来?”
姐妹二号:“大概值质量不行,容易漏,我之前买的也是这种问题。”
邬云云羞愧:“是我贪了小便宜。”
才会让原型败露得如此轻易。
姐妹三号:“问题是现在怎么办?”
邬云云:“要不告诉他,那不是胸垫,而是洗脸海绵?我给他洗脑就成。”
姐妹一号:“你该不会把男生都当傻子吧,这点他们还是分得出来的?而且如果他真的这样认为,你以后真的要用它来洗脸吗?”
姐妹二号:“你就老老实实说呗,反正未来,无论如何,他都得接受这个现实。”
姐妹三号:“是啊,装得太过也不行。好像他一直以为是蛋糕,打开一看,哦豁,千层饼。”
邬云云:“姐妹,你这个形容……”
最有经验的姐妹一号:“不过我倒是很奇怪,照理来说,陈越应该是个挺贴心的人吧。如果他捡到你的东西,应该会默默放在床头,等你自己发现才对。干嘛故意问你?”
邬云云:“对哦。”
姐妹一号:“除非他真的早就知道这是什么,故意逗你。”
邬云云:“!!!”
套路,都是套路,陈律师故意套路她,还没等寝室其她姐妹说完,邬云云再次旋风一样冲回去。
陈越正在做饭。
午后燥热,邬云云旋风一般来回,又累又饿,见到桌上已摆了三个小菜。
邬云云很自觉地坐在桌旁。
陈越从厨房出来:“我还以为你中午不回来。”
“干嘛不回来?”邬云云决定有食物就不挪窝。
“以为你会很害羞。”陈越再回厨房拿了两双碗筷出来,把其中一副摆在她面前。
“那有什么害羞的。”邬云云大方地承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是我的东西,不是保洁阿姨的。不过你明明可以把这东西放在床头柜,假装这事没发生的。”
“反正你也会知道我看到了,瞒着没意义。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藏着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