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对我太残忍了。”某人窃喜着假意进行控诉。舔了舔嘴角,浅间樱再次收紧手掌里的领带,将方知塬拉的离床更远一些,但离自己更近一些。像女王那样睥睨着这个可怜的囚奴,紧接着在方知塬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浅间樱将食指指肚抵在自己的唇瓣上,一点点地擦掉了上面的口红,然后将食指放到方知塬的左唇角上,张狂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拉滑手指,从左到右,把上面的残留的口红全部涂在了方知塬唇上。此时此刻,方知塬依旧吐息平稳,只是不断上下翻动的喉结,以及,来不及掩盖从齿缝露出来的一声闷哼,悄悄出卖了他。浅间樱洞悉一切,却选择视而不见,重新将手指放回衬衫纽扣上,悉数挑开所有价值不菲的纽扣。故意使坏,浅间樱不继续脱下方知塬的衣服,只是将西服连带衬衫的两襟扒拉着往外用力一扯,让漂亮的人鱼线和腹肌就此显露出来。然后手掌霍然一张,“簌簌簌”,桑蚕丝材质的领带从浅间樱掌心向外滑开,几秒钟后,方知塬脑袋猛地倒回床上。见状,浅间樱立即装出一副不小心做了错事的惊恐模样,弥补似的也跟着倾倒下身躯,朝着如海的大床,朝着自己的亲亲老公扑了下去。在方知塬完全没做好准备的情况,浅间樱的舌尖降落在了他的胸前。要命!方知塬迫不及待反客为主。这一晚,精英长官终于摆脱了可耻的处男身份,把这个惯来爱在自己面前虚张声势的老婆,狠狠疼了一整夜。“老婆说你爱我,说给我听,我想听。”不说就不动,堪堪卡在最浓情的地方,浅间樱败了,开局再怎么占上风,后来也是玩不过这个老狐狸。舒服到双眼失焦,在方知塬不断的引诱下,浅间樱颠三倒四地将姗姗来迟的爱语,说了出来:“爱……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爱……”“告诉我你老公是谁。”方知塬继续逼问。“方……方知塬,我老公是方知塬!”浅间樱从紊乱的吐息中哑声骂起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变态……方知塬变态……老公变态……”某人眸色一沉,情绪顿时亢奋起来,问:“变态?嗯,都怎么个变态啊,老婆给老公说说。”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浅间樱为此撕裂着嗓子叫了一宿。当然了,事后新婚这夜无比威风的方长官,从第二晚开始,整整半个月都被老婆冷冰冰地赶到书房孤单抱住枕头入睡,怎么道歉怎么哀求都没能换回老婆的原谅,于是方长官发誓,以后再不在床上逞威风了。婚后,浅间樱搬进了银旦官邸,然后以女主人的姿态要求方知塬把家里全部的监控和攻防暗器关掉,方知塬晓之以理地向自己老婆讲起道理:“樱,家里有很多机密文件,能不能不要关掉这些‘眼睛’?”浅间樱望着方知塬微笑地点个头:“这是你家,当然可以啊老公。”下一秒,笑容一敛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门走。某人急了,追上去从身后抱住自己的老婆:“这……这是怎么了,老婆你要去哪呢,卧室在三楼。”浅间樱特别淡定地说:“我准备出去住啊。”闻言,方长官愣了愣,慌忙说:“老婆,我们刚新婚,感情正好,你怎么就想跟我闹分居啊。”末了,身为人夫的态度立即拿了出来,“行行行,老婆最大,让关就关。”于是方知塬一手提着老婆的行李箱,一手拉着老婆的手,将她带到二楼的主控室,把关闭总阀的权利交给了浅间樱:“老婆你摁吧,摁了这屋子全部的‘眼睛’自动关上,进入休眠状态。”见方长官态度如此乖顺,浅间樱也不蛮横,保留了他书房的“眼睛”让它们正常运行,其余的统统一键关掉,然后便在这间主控室对自己这个听话的老公,浅间樱破天荒地想对他做出点奖励。其实,除了新婚那夜,他们至今没有进行第二次夫妻生活,浅间樱知道方知塬很想要,在东瀛那半个月,天天眼巴巴地黏着自己,但都被自己强行拒绝了,其实说来,自己也想要的。撑着双手坐到长桌上,浅间樱后仰着身子,抬起右腿,朝着方知塬的方向脚背绷得直直的:“老公,帮我把鞋子绑带解下来好吗。”这可是一双红底黑色漆面的尖头绑带高跟鞋啊,红色,方知塬的最爱色哦。意料之中的,方知塬咽了咽口水,乖乖上前,为了不让浅间樱弯腿,他让高跟鞋踩在了自己笔挺的双排扣西装衣襟口,然后握住脚踝,双目凝视着自己的老婆,把绑带一截一截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