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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ldo;就是说，您领导过一批鸡奸者、走狗和沽名钓誉的癔病患者喽，如果把赫斯加进去，那就是一批狂人？还有谁能领导德国？&rdo;

戈林明白，杜诺万把他打倒了：他的脸上显露出毫无办法的表情‐‐他感到满脸通红。血往上涌，看起来有些可伯。戈培尔在亲自对拍摄的影片进行新闻检查时，特别剪掉了戈林讲话时的那些窘态的片段，这太不光彩了，元首最亲密的助手在大庭广众中应当是一个完美的、年轻而富有诱力的形象。

&ldo;您要我干什么？&rdo;

&ldo;我等待的就是这个，&rdo;杜诺万微微一笑，&ldo;我很高兴，您，终于提出了我需要您于什么这个问题。其实，我打算和您讨论的事，就在于，或者是您帮助我，也就是帮助合众国原告方面，和我们详细讨论一下纽伦堡诉讼程序的有关人员出庭的形式，或者是您拒绝帮助我，那么，我就只好考虑我的下一步……&rdo;

&ldo;是作为起诉人？或者是作为在诉讼开始前能把我突然死亡的消息通知报界的情报机关的上司？&rdo;

&ldo;晤，为什么这样尖刻&rdo;。杜诺万回答，。这是希姆菜，‐‐经您批准‐‐走到这一步的。至于我‐‐是很困难，我有报告义务，各级机关均有权过问我的工作，进行调查‐‐当着公众和报界代表到参议院或国会去……不过，您的思想值得去思考它一‐在提纲中，当然有那些你们系统每日生活中遵循过的道德行为准则……关于这方面的情况，卡尔&iddot;冯&iddot;奥谢茨基写到过，他写得是如此准确啊，我只有不倦地惊叹上帝的恩赐&rdo;

&ldo;这是谁？&rdo;

&ldo;您确实不知道这个名字？&rdo;

&ldo;不知道。&rdo;

&ldo;一个诺贝尔奖金获得者，他是‐个新闻记者，在反对您的学说的刊物上发表过文章……他在集中营被冰冻过……&rdo;

&ldo;您想说．他在集中营病了。&rdo;

&ldo;不，是扒光他的衣服，用冷水往他身上浇。&rdo;

&ldo;多么残暴……没有一个看透嗜虐成性的国家机关的人能予幸免。&rdo;

&ldo;是的，冰冻他的人完全是精神正常的人，他们是在执行命令。&rdo;

&ldo;谁的命令？&rdo;

&ldo;一个地位很高的长官。&rdo;

&ldo;那他就是一个极残忍的人。是明显的偏离了法规……煽动反对政府要受惩罚‐‐是对的，这是根据法律，但是也不允许任何人去虐待人。。

&ldo;是杀死？或是进了毒气室？&rdo;

&ldo;你们有我的签字吗，拿出证明来！&rdo;

&ldo;当然有，我们有您关于消灭犹太人的言论集。&rdo;

&ldo;这不是事实？我从来也没有发表过消灭他们的讲话。我坚持从社会生活中排除他们，坚持让他们迁居国外，而不是要消灭他们。我也会就这个问题同意元首的意见。&rdo;

&ldo;您发言反对他是在党代表大会上？在帝国办公厅会议上？&rdo;

&ldo;不，关于这事我是当面和他谈的。我们生活在一个专横的国度里，我宣誓要效忠元首，因此，我不能发表反对他的言论。我们的法律规定对不服从最高统帅的人是要惩办的。&rdo;

&ldo;他在战争中成了最高统帅。战前你们度过了&lso;水晶刀&rso;的一夜。&rdo;

戈林感到自己地位低下，好像被挤进了固定在房子中间的金属椅里‐样，他疲惫地说：&ldo;请说清楚您的意见，将军。&rdo;

&ldo;我已经把它说清楚了。您和我一起坐下来准备诉讼中有关人物出庭的次序！&rdo;

&ldo;我帮您在诉讼中起诉自己？&rdo;

&ldo;不，是起诉那些将和您一起坐在被告席上的人。我准备让您处于一个思想领袖的地位，一个把日常事物委托给参谋部‐‐凯特尔&iddot;绍克尔、卡尔登布龙纳、罗森堡、弗兰克、施特莱歇尔……的人。他们辜负了您的信任，滥用职权，违犯法规‐‐甚至你们纳粹主义的法规。而当您发指示反对这些极残忍的人时，我估计，您并没和卡尔登布龙纳、绍克尔和施特莱歇尔‐‐这些不折不扣的暴徒进行过争论。当进行辩护时，我答应给您自由行事的权力……您可以发表一个提纲性的声明，分清良莠，在生活中在思想和化身之间划一界限。&rdo;

&ldo;但要知道，让我在扩音器前进行辩护的那天，我会生黑死病或慢性肾炎的，将军。&rdo;

&ldo;我准备让您以一个士兵的身分讲话，您用自己的话发言，不会限制您时间，允许您所有的证人，无一例外全部出庭……&rdo;

戈林沉默良久，然后微微一笑，&ldo;甚至也传鲍曼？&rdo;

杜诺万也回之一笑：&ldo;我们竭尽全力找到他。&rdo;

&ldo;但是您得明白，我不会作告密者？您会意识到我没有权脸？&rdo;

&ldo;谁也没迫使您当告密考。如果我给您看了我们对弗兰克、施特莱歇尔、罗森堡、卡尔登布龙纳、凯特尔的起诉文献，您会颤抖的……您并不知道全部细节，不是吗？&rdo;

&ldo;当然，我不可能知道细节&rdo;，戈林回答，感觉到，他打算接受杜诺万的建议，完全相信他，&ldo;您等着吧，&rdo;他迫使自己向椅背靠了靠，&ldo;要是我的关于反对那些以犯罪行为玷污了自己的人的供词招致他们走向反面呢。他们将会往我头上泼污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