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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睡眠不足第四天。你开车没测量好距离,刮擦到了车门。
&esp;&esp;在狭窄小巷内,你捏紧方向盘。想着这样不行,肯定要做个了断。
&esp;&esp;──至少要在出差陌生地方前处理好!疲劳驾驶要不得啊!
&esp;&esp;想着刮痕的维修费。薪水刚入帐的你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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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苦撑硬撑。你撑到了週五夜。
&esp;&esp;你很想跟堆积公文一起加班,最好加到自己也忘记周末打算要处理的事、见你非常不想见的存在──
&esp;&esp;然后上司、指导都早早七点打卡下班,剩下前辈跟你意犹未尽地想继续聊天。
&esp;&esp;「…啊。我也该走了。」
&esp;&esp;轻度社恐和厌恶人类毛病从没好全过。你在存有和人类间,选择了和前者接触。
&esp;&esp;「有人在等我。」
&esp;&esp;──不知道是追求还是追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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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推开房门。你对出门前紧闭,现在嘎吱虚掩的木门见怪不怪。
&esp;&esp;你在抬脚跨入前,先用手扳开外侧走廊的电源灯──你从不敢轻易跨入黑暗。你到现在也只敢承认大公。现在要谈的某位纯粹是意外。
&esp;&esp;脚步踌躇几秒,想着来都来了的你叹气。姑且踏入浅蓝波涛的水域──蓝色的温暖水体已经快要淹到房间天花板。
&esp;&esp;──不处理不行啊。
&esp;&esp;在外奔波的身心疲惫被水流带走。你实在很想瘫在床上当成自己在做水疗spa,但是那道逡巡不去的感受让你无法自欺欺人。
&esp;&esp;你捞起衣物直接溜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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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凌晨两点半。你没吃任何助眠药物。内心没有不安,却也说不上安详。
&esp;&esp;顶多就是从种种异象约略能猜到是谁。又从大公过去隻字片语中拼出碎片,暗暗祈祷绝对不要是那位冕下亲自前来。
&esp;&esp;你并不认为掌握权能后眾所畏惧的那位,还会是那名向你俯首只为寻求抚慰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