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樗里疾感动叫着嬴驷。
自己和嬴驷兄弟众多,不过嬴驷是嫡出,自己是庶出,可是自己母妃母国弱小,自己和母后处处被人欺负,嬴驷每次看到,都会帮自己,所以自己对嬴驷,真的无比忠心,就算夫子商鞅总说,自己才能在嬴驷之上,可是自己也不敢惹嬴驷不高兴。
“这世间,最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就是情义,但是最能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也是情义,王后的情义只在魏国,八子的情义可以楚国,也可以在秦国,寡人为何不能赌一下!”嬴驷说着,樗里疾不知该如何反驳嬴驷。
“大王,王后如今虽然糊涂,可是太子殿下是王后所出,就算为了太子殿下,王后以后也不会太糊涂!”樗里疾无力辩解说道。
嬴驷听了以后,笑了一下,自己比谁都了解王后,王后绝不可能为了荡儿,忘了自己的母国。
“大王,储君之位不可动摇!”樗里疾说着,跪了下来。
“就算王后一心只在魏国,可是荡儿是我秦国太子,他的心在秦国,荡儿才能是不如稷儿,大王,微臣愿意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太子!”樗里疾说着,嬴驷看着樗里疾。
“你起来吧!”嬴驷说着,樗里疾倔强不起来。
“寡人明白你心中所想,你不就是害怕朝中大臣知道寡人心思,动摇国之根本!寡人只是想想罢了!”嬴驷安慰樗里疾说道。
樗里疾听嬴驷这样说,这才站了起来。
樗里疾退下以后,嬴驷烦躁不已,气的扔下书简,在宫里走来走去。
晚上我看着稷儿,心里忍不住担忧,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稷儿从出生以来,就在嬴驷众皇子中,出类拔萃,小小年纪,可以熟读诗书文本,嬴驷更是亲自教导,如今嬴驷都起了换储君的心思,这不知是稷儿的福还是稷儿的祸。
就在嬴驷烦躁储君之事的时候,没想到庸芮八百里急报,嬴驷打开书简,义渠又一次侵犯秦国边境。
嬴驷气的扔下书简,这函谷关之战还没过去多久,自己以为义渠看到秦国威仪,已经自动撤兵,没想到义渠变本加厉,居然继续攻打秦国,这简直不把秦国放在眼里。
“你们如何看?”嬴驷问众人。
我拉着稷儿的手不说话,樗里疾想说话,嬴驷眼神制止樗里疾,嬴驷看向王后,
“大王派兵攻打就是,为何要气愤!”王后说着,居然笑了起来。
荡儿震惊看着自己母后,母后是秦国王后,秦军将士为秦国出生入死,母后居然一点也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居然还笑的出来。
“王后以为,如何攻打?”嬴驷继续问王后。
“臣妾不知,不过秦军号称虎狼之师,难道还怕了义渠不成!”王后说着,又笑了,就是因为秦军,魏国如今才如此艰难,最好都死了,才痛快!
“放肆!你还是秦国王后吗?”嬴驷说着,气的拿书简扔王后,众人吓得都跪了下来。
“母后!”荡儿失望叫着王后。
王后倔强看着嬴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