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凛倒是镇定自若,洗簌完毕之后就靠在床上,看着我上串下跳,这听听那瞧瞧,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小苏,你累不累?”看我忙活半天,北凛终于没忍住问了一句。
我哪里敢说累,四周都是高手,就连走动我都是蹑手蹑脚的,我白了他两眼,继续探听周围的情况。
北凛也不困,托着下巴好笑的看着我,刚洗过的头发还有淡淡的香味,鲜衣怒马少年郎,形容的应该就是他这样的人!
之前没有注意,北凛这人真的好看得不像话。
偏生他又少年老成,行事低调稳重,更显得我跟个猴儿一样。
躁动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没人发现我的存在,我才快速的去冲了个澡,躺在了靠窗的床上。
之所以选靠窗的位置,就是为了方便随时跑路。
第二天,北凛同他们去了楼上的会议室开会,同层的玄门中人,有的穿着常服,有的穿着道袍,北凛随便穿了个t桖外套,随意不拘。
我也没敢出门,生怕被逮个正着,用北凛的手机刷新着玄门里的资讯。
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就看见龙虎山发了个帖,晚上十点云台山集合!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络绎不绝的脚步声,我趴在猫眼上看着,来往的各个都身怀绝技,我大气都不敢出。
北凛也回来了,他和我师父并排走着,一路谈笑风生,肖然安静的跟在他们后面。
我就差没骂娘了,因为他们已经走到我们门口了,北凛竟然还把门打开了,我躲在门后,就差没给他作揖了。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灼热,北凛总算发现了,这才笑嘻嘻的跟我师父道别。
“张天师,内人也在此,她比较害羞,就不方便叨扰了,破阵之后我们再登门拜访。”
也不知道这北凛什么来头,竟然和我师父结成了忘年交。
“北凛小友,那晚上再见。”
师父掐了个诀告辞,然后带着肖然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见他们走远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北凛,你废了!”
我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抓着他手臂就是一口,看见他手臂上两个牙孔呼呲冒血,我才解了气。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北凛笑盈盈的看着我摩拳擦掌的,等我松开了,他才将一张符?贴在伤口上,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小苏同学,你狗变的啊?”
他不怒反笑,好像看我什么样都是有趣的。
“对,我警告你不要惹我。”
我气愤的靠在床上,完全不想搭理他,也不知道看我吃瘪对他有什么好处。
下午,大家都在房间里整装待发,北凛也不例外,画了不少的符?,又规整好了法器,只待晚上奋力一搏。
我们和师父的房间相隔不远,他时不时的让肖然送来符?法器,让北凛鉴赏。
来而不往非礼也,北凛也给他回赠了自己刚画出来的符?,鲜见的法器,二人简直是相见恨晚。
这种时候我就只有蹲在厕所里,再出来时总会逗得北凛开怀大笑,要不是实在担心师父和肖然,我才不胆战心惊的待在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