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永乐公主定下驸马的事情便传扬开,更叫人吃惊的是,驸马居然保留了原职。
依旧是京卫指挥同知。
这是大夏史无前例的。
城东的永佳公主府。
永佳公主摔了不少瓷器,眼中满是恼怒,“父皇这分明是偏心,父皇太偏袒永乐了。”
凭什么永乐公主能跟心爱之人欢欢喜喜在一起?
而且父皇还为她破例,特许驸马保留原职。
永乐公主的窦驸马有实权,而她的驸马……简直是个废物。
永佳公主一想到这里就更加恼怒。
“殿下别气,先喝安胎药。”驸马低声道。
永佳公主推开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道:“瞧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你除了伺候本公主,你还会什么?”
驸马浑身都僵了,脸上仅存的笑容凝固。
就连假笑几乎都挤不出来。
须臾,他回过神来,又哄道:“是我无用,殿下息怒,趁热喝药。”
永佳公主哼了一声,这才收敛,低头去喝药。
却没看到,此时的驸马脸色拉下来,眼中迸发出了杀意。
……
魏义安被斩首,陇西王这趟上京之行一无所获,还损失了一个儿子,连魏家的名声都臭了。
将近年关,陇西王准备启程返回陇西。
临走前,陇西王,镇国公和康王密谋了一番。
康王:“父皇眼里只有太子,根本没有我这个儿子。”
他面上禁不住悲伤起来,感慨:“这些年魏家忠心耿耿,安分守己,父皇仍旧不放心,防着我们……如今还要怀疑我们有谋逆之心,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镇国公平静的道:“康王殿下莫要心软,陛下薄情寡义在前,就算他是你的父皇,你也要为自己早作打算。”
“大舅舅说的在理。”康王这才下定决心。
他神情一改悲戚,变得越发冷硬起来。
“我会让人给父皇下慢性的毒药,不会害了父皇的性命,只会损耗他的身体,让他卧病在床。”
陇西王听了,微微颔首:“如此甚好,陛下的身体垮了,对朝堂的把控自然就弱了。”
“等到他病榻缠身时,咱们再逼一逼,让陛下废太子,改立康王为太子……”
镇国公插声打断:“不。”
“废太子不可行,太子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