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腰间的苗刀,刀柄用力地把门板拍开,快步走到两个人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
大胆狂徒叶晓曼疑惑地停下动作。
她好像听到了月慕山的声音。
嗯?一定是幻听吧?
她带着笑容,下意识回头。
对上了身后持刀抓奸的月慕山。
叶晓曼:“?”
月慕山本来以为他可以很理智,直到现实发生的一幕碾碎了他的理智,他气得浑身发抖,少年的眼眶迅速发红,聚起水雾。
世界上,只有叶晓曼能左右他的情绪,让他落泪。
“姐姐,为什么?”
“我难道对你不够好吗?”
叶晓曼:“!”
她心脏快吓停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没见辅导员在群里说啊。
她动作迅如闪电,立刻从嘉应的衣襟拿回她的手。
下一秒,已经从嘉应怀里,变成了笔直地站在秋千旁,和嘉应的距离拉得开开的,像两个不相关的陌生人。
叶晓曼没有看嘉应,也没有看愤怒的月慕山,她表情严肃,抬头看天空上的假太阳,打算找个时机说天色晚了她要去上班了。
马上从现场离开。
口齿再伶俐也没有用,刚才她和嘉应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办法洗。
没用的,说她一边给嘉应做人工呼吸一边学习写毛笔字,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而又是什么友情,热烈到她能把嘉应的嘴啃红。
跟月慕山说她被鬼气影响才劈腿?信不信嘉应立刻掀桌,嘉应自诩正宫,月慕山才是那个意外。
总之,没救了,跑路吧。
这种翻车场面,是海王生命中永远无法承受的痛!
月慕山的少年音高昂:“你们说话啊!为什么停下,是感到不自在吗!伤害我的时候不会感到不自在,现在是不是晚了啊!”
嘉应面无表情,他动作优雅地从秋千上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着被叶晓曼打开的衣带子。
高高在上的表情,如同白衣仙人不染尘埃,站在山巅俯瞰庸夫,看月慕山像看一个笑话。
他不用说一句话,就让月慕山打向他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毫无威胁。
叶晓曼则开始显得很忙,只见她一下子掏出储物袋找东西,一下子翻袖子,一下子提起衣摆,像有什么东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