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张二看中了花巷里的一个女人,说要带回去续了香火。”
“呸,不要脸!”
“就是!花巷的女人不干不净,怕是带病的东西!周家的家底再怎么也不能便宜给别人!”
“张二真是好算盘啊!”
底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屋舍中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眼看着动静过后就要收场却听里头一声哀嚎,“不行了!”
看戏的抻着脖子看,“什么不行了?”
“该不是打死人了!”
“是谁打死了?”
扒窗的皮赖被人打了一拳滚到地上,他一面捂着鼻子落泪一面大声喊道,“张二不行了!吓得阴痿了!”
男人阴痿了还算什么男人?
不论底下人怎么说,阿丑都有些可怜这个张二,只是他皱眉还未说话,耳畔反而疑惑问道,“打完了才发现?”
羲和报以可观态度询问后,又唏嘘道,“看来我还是见识短浅了。”
“……”
不管怎么说,周大娘铁青着脸出门,面上逞强道,“这东西废了正好,给我回家老老实实挣钱去!”
“妹子别气,大不了我把小子过继给你。”
跟着去干架的兄弟安慰道,其余兄弟也如此说着。周大娘感动不已,追着被抓住的张二打,“你个废物东西,老娘对你不好啊?还要出来偷腥摸些不干不净的……”
与周家泼辣不同,要脸的张二垂着眉眼不说话。若有会医的来看便知,张二是当时就被吓得阴痿不振,又觉得羞辱不堪。偏偏自家喜欢闹得无人不知,自知没有回旋余地的张二只能忍着回去。
以至于有人笑说张二以前在花巷里勇猛的香艳笑话也毫无反应。
正主走了,看热闹的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阿丑看到有人反应过来,抬头指着他们说话,更是脸红起来,“先生?”
羲和拿着香喷喷的烤肉磨牙,对外人恍若不觉,“觉得如何?”
“家中夫纲不振。”
典型的男子主义。
羲和点头,“还有呢?”
“周家心术不正。”
“没了?”
“嗯。”
男女主义不同,但思及前后想来也是所闻所见的一些想法。倒是看出周家心思繁杂,让羲和欣慰。
想此,她掏出钱来,“你去找个近他们的屋舍租下来。”
“我们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