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女士的病情我们都听李老说过,确实棘手,不过也非不治之症。”周梦龙一番话,让叶梅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
“多谢,周老,您说该怎么治疗?”叶梅心急如焚,恨不得他立刻施治,解除自己的病痛。
“这,治疗的事情有些麻烦,恐怕还得请一位女医生帮忙。”周梦龙虽然年过七旬,对男女之事早已看淡,但叶梅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又待字闺中,治疗需要宽衣解带,针灸女性隐秘的穴道,男医生确实不便参与,这与医学的伦理学也是统一的,所以周梦龙说这话,掷地有声,理由充分。
“不错,周秘书长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李玉山心中大定,有几位至交好友助阵,与林晚农的赌约胜算颇大,即使不敌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这就是你们商量的结果?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你们的意思就是人家的病能治,可你们不便出手,这分明就是搪塞病人,跟见死不救一样!”林晚农把手里的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言辞激烈的说。
叶梅听得真切,倍感委屈,林晚农的话正好击中她心中柔软的地方,除了父亲还没有人真正关心自己的病情,林晚农这样说的话,应该是有法子给自己治疗,她满怀期待的看着林晚农,等待他的进一步发言。
“这,周秘书长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也正在斟酌治疗方案,还不是很成熟。”李玉山生怕周梦龙下不来台,连忙打圆场。
“不麻烦你们了,叶梅既然愿意当我的实验小白鼠,我会对她负责的。”
林晚农说完有些后悔,毕竟爷爷说过,不能轻易给叶家的人治病,即使治疗,也得让他们付出心痛的代价!但此刻跟李玉山的比试剑拔弩张,他也顾不得许多,等将来让叶梅、叶家付出代价也不算违背爷爷的叮嘱。
“林主任,你难道已经胸有成竹?”李玉山双眼放光,似乎并没有因为自己就要落败而气馁。
“不错,你们担心男女有别,真是迂腐的很,在我林晚农眼中只有病人和非病人,没有男女之分。”林晚农正气凛然的说道。
在场的众人无不动容,包括叶梅!
这话说得大气,说得冠冕堂皇,这才是医者应该有的心胸和气度。
“既然如此,请林主任施治如何?”李玉山迫不及待要见识林晚农的神龙针法。
“这好像不太合适,男女有别,周秘书长刚刚说过。”林晚农鬼鬼的笑道。
“这,我只是想见识一下神龙针法的绝技,对叶总绝对没有不敬的意思。”李玉山大窘,老脸通红。
“李老,这话我信得过,但当众被人围观,恐怕叶总脸上也挂不住。”林晚农的话一针见血。
周梦龙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嘴巴动了半天,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不错,我们都一大把年纪,都能做叶女士的祖父了,难道还觊觎她的美色不成?”周梦龙对神龙针法也是心仪已久,就像一个武功高手见到绝世秘籍都想瞻仰一番一样。
“大错特错,你们不介意,就代表人家叶总不介意?你们问问她,她愿意让自己祖父来欣赏自己的身体吗?”林晚农的话,一下将几人推到风口浪尖。
叶梅神情大窘,脸色绯红。
“这,这……。”周梦龙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论医术比不过人家,论伶牙俐齿更不是人家的对手,既生瑜何生亮?多亏跟这小子不是同一时代的人,要不然自己还有身边这些人凭什么混下去?
“林主任说得对,大家确实不适合围观,但林主任可以介绍一下治疗方案,让各位同行都长长见识。”一直沉默不语的郑元华理事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啊,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李玉山拍手叫绝。
周梦龙眉开眼笑,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