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羽带着军队出战,龚都出来迎战。
关羽问:“你们为什么背叛朝廷?”
龚都说:“你才是背叛主公的人,怎么反而指责我?”
关羽问:“我怎么背叛了?”
龚都说:“刘备在袁绍那里,你却跟着曹操,这是什么道理?”
关羽不再多说,骑马挥刀就冲了上去。龚都转身逃跑,关羽追了上去。
龚都回头对关羽说:“别忘了旧主的恩情,你快走吧,我把汝南让给你。”
关羽明白了他的意思,带领军队追击。刘辟和龚都假装败退,四散逃跑。关羽占领了州县,安抚了百姓,然后带着军队回许昌。曹操亲自出城迎接,奖励了士兵们。
关羽回家后,向两位夫人行礼。
甘夫人问:“叔叔这次出征,有没有刘备的消息?”
关羽回答:“还没有。”
关羽退下后,两位夫人在屋里痛哭,说:“刘备可能已经不在了!关羽怕我们伤心,所以没告诉我们真相。”
正哭着,有个老兵听到哭声,在外面说:“夫人别哭了,刘备现在在河北袁绍那里。”
夫人问:“你怎么知道?”
老兵说:“我跟关羽将军出征,有人在战场上说的。”
夫人急忙叫来关羽质问:“刘备对你不薄,你现在受了曹操的恩惠,就忘了旧日的情义,不告诉我们真相,这是为什么?”
关羽低头说:“刘备确实在河北。我没敢告诉你们,是怕消息泄露。事情需要慢慢来,不能急。”
甘夫人说:“叔叔要抓紧时间。”
关羽退下后,开始考虑离开的计划,坐立不安。
原来,于禁得知刘备在河北,告诉了曹操。曹操派张辽去探听关羽的意图。
关羽正在郁闷,张辽进来祝贺说:“听说你在战场上得知了刘备的消息,特来祝贺。”
关羽说:“虽然刘备在,但我还没见到他,有什么可喜的!”
张辽问:“你和刘备的关系,和我和你的关系比起来怎么样?”
关羽说:“我和你,只是朋友;我和刘备,既是朋友又是兄弟,还是主仆关系: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张辽问:“现在刘备在河北,你会去找他吗?”
关羽说:“我怎么会违背当初的诺言!文远,请你帮我转告丞相。”
张辽把关羽的话告诉了曹操,曹操说:“我自有办法留住他。”
关羽正在思考,忽然有人报告说有个老朋友来访。关羽请他进来,却发现不认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