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
斗牛的庄家都是最后一个开牌的。
而且押注都是在还没发牌前。
这样一来。
刘珈玲是断然不可能未卜先知的。
只是当我看清楚她的出千方法。
不禁大跌眼镜。
扶住额头,嘴角连连抽动。
这种方式未免太过低级了一些。
我想到了当初的侯清文。
两人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简单来说,就是在牌的反面下焊。
烙记号。
赌局经过这么长时间。
每一张牛骨牌的侧角都没打上了浅浅的标记。
说来认出牌面点数也很容易。
但凡一个资深赌徒都能看穿。
最短的是1点,最长的是白板10点。
每一个点数之间记号的差距是一个毫米。
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一毫米的单位非常细微。
但对于老千。
尤其是我。
就显的格外轻松了。
“你们愣着干啥?下注啊?总不会是怕了吧?”
江晚风挑衅道。
刘珈玲还是照常放出一万的筹码。
我时刻观察着她的眼睛和手势。
果然。
她给丁恒放信号了。
手指在桌面上轻点一下。
丁恒看到以后。
瞳孔猛然紧缩。
整个人周身一震。
就像是打了鸡血。
把剩余的全部筹码推了出去。
押到了天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