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木门被什么人撞了一下,接着从外面涌进来了五六个打手模样的人,气势汹汹。
酒保的表情好算有了些波澜,僵硬的脸上显出了些惊恐的神色,抱着头,颤颤巍巍地钻到了柜台下面,接着被为首的男人抓着头发提了起来,一把把他按到柜台上。
酒保好像一只被按住脖子拔毛的鸡,手脚无力地扑腾,却无法挣脱,
“*巢01区粗口*这狗娘养的又嗑嗨了。”为首的男人看了看酒保沾满鼻涕眼泪的脸,嫌恶地将他扔开。酒保向后倒下,蜷到地上,一抽一抽地流着眼泪。一个人翻进柜台,开始从抽屉里面翻找零钱,将大的几张,也就是白夜刚刚付的几张,塞进口袋里,然后又翻了出去。
白夜从始至终都坐在原地喝着啤酒,但她已经察觉到了数道时不时向她瞟来的目光
也许躲不开了?
“怎么说?”
“看衣服,是肥羊”
“那怎么搞?动手?”
“着你*的急,软的不行再来硬的。”
柜台前打手们的声音很小,但白夜还是能听到——对方似乎是想从她身上劫财?
白夜摸了摸自己的左臂,有些微微的发冷,
不知道这里杀人偿不偿命,反正后巷她是没有偿过。但这里毕竟是巢,她还是小心一点吧。
反正,看他们对刚刚那个酒保所做的种种,在这里打伤应该是不用赔钱的。
最深的角落里的那三个酒客已经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打手们又私语了一会儿,最终向着白夜所在的拐角渐渐围了过去。
白夜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向面前密不透风的人墙以及打手裸露的臂膊上难看如同疤痕的纹身,一言不发地继续喝酒
“美女?”领头的打手两手抱着胳膊,伸手对着白夜轻佻地勾了勾手指:“弟兄们几个今儿想喝几轮酒,麻烦借点钱?”
“你们借多少?”白夜喝着啤酒,面不改色地问。
“当然越多越好。”领头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挤了挤手臂上的肌肉:“你有多少就借多少吧?”
“这里只有啤酒,味道还不怎么样,你们还要喝吗?”白夜说完就将啤酒仰头喝完,把空杯子推到桌子侧边,然后站了起来,与面前围堵的人群平视
接着,没等其中任何一个人反应,白夜顺手捞起搁在一边的酒杯,反握着杯把,毫不客气地用杯底砸到了领头男人的头顶上,发出了结结实实“咚”的一声,酒杯一下子碎裂成木片,被砸的领头男人当即昏了过去,其他打手立刻反应了过来,吼叫着一哄而上,要将白夜制服。白夜抬脚,轻而易举地踹飞一个相对瘦一些的打手,从着因此而空开的位置闪身而出。被踹飞的打手挂到柜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疼,但没人能分心去管他,
“活腻歪了是吧!”另一个光头打手见白夜有些身手,立刻和剩下的两个向后退了两步,接着从衣服里掏出一把砍刀:“上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