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和基诺,今晚不回来了!”扉勒叹了口气,拍了拍棋盘,说:“鸠就这么容易被骗到外面了?基诺那个禽兽想干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咦?扉勒姐,你怎么生气了?”小七凑了过来,好奇地问:“而且队长怎么成禽兽了?”
“你不懂,你不用听。”扉勒把相对天真无邪的小七推了开来,接着对白夜说:“如果基诺真的对鸠干了那种事,我一定。。。我一定砍死他!”
“红和他的事,咱们掺和什么?”白夜笑着说:“又不是我们能管的,”
“但是鸠还没长大啊!”扉勒更加激动,几乎要与白夜争论起来:“虽然说成年了,但是她一点都不成熟啊!太容易被骗了!我怎么能。。。”
“但是也不小了,不是吗?”白夜将扉勒打断,脸上仍有微笑,
“况且,如果真像你那么说的话。”白夜顿了顿,接着向两边看了看,神秘地凑近了扉勒耳边,悄悄地继续:“红会是在上面的那个”
。。。。。。
次日一早,扉勒没有出去,一大早便守在了云上阁门口,
“客官所待何人?”燕长安奉江兰青旨意出门同扉勒搭话:“天干,还是进屋等吧,免得燥了口舌。”
扉勒不回答,只是摇摇头,仍然看着前方,燕长安只好无功而返,
人影绰绰,扉勒如同一块望夫石,眺望着桥那边的远方。
夏日的早晨不凉不热,风吹起来有些冷,现在街上活动的人还不多,扉勒心烦意乱,将每个人都扫了一遍,却迟迟不见她所寻找的人
终于,等到太阳升得更高了一些。基诺和鸠才并排上了桥头,
看到扉勒,鸠立刻甩下基诺,高兴地跑到她面前,然而正准备打招呼却被扉勒捏住了脸,
扉勒将鸠地头向上掰,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她的脖子,
“不要!。。。哈哈。。。扉勒姐!痒!”鸠连连叫痒,扉勒却仍不停手,狐疑地没有找到任何奇怪的痕迹——鸠的脖子光洁如新,干干净净,干净到让她怀疑
“你诚实地回答我。”扉勒放过鸠的脖子,转而严肃地用双手按住鸠地两颊,问:“你和基诺,昨晚上哪儿去了?干了什么?”
“我和队长?。。。我和队长去外面玩啊。”鸠以为扉勒知道了她不带她与宋筱面基的事情,于是明显有些慌张。
扉勒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继续追问:“去哪里了?你们为什么没回来?”
“因为。。。因为。。。”鸠的眼神闪躲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最终好一会儿才凑出了一个不算说谎的答案:“我们去一个熟人家里做客,不一小心错过了关门时间。。。所以在那里住了一晚。”
“哪个熟人?”扉勒不依不饶,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鸠真的不能再回答了,再多说哪怕一个字都得露馅儿,从而导致不可估计的严重后果。
但好在基诺及时赶到,将扉勒的矛盾焦点转移,
“基诺!昨天晚上你带鸠去哪里了!”扉勒对基诺没有任何循循善诱,而是直接单刀直入地逼问最核心的问题,
“不是去酒吧,”基诺举起双手,诚恳地说,
“我不是问你没去哪儿!”扉勒气势汹汹,好像要把基诺大卸八块一般。
“好吧。。。”基诺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别过脸去挠了挠头,接着扭回头来,不再打算掩饰,回答:“去宋筱家串门去了,”
“啊?你说什么!?”扉勒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再反应过来后整个人立刻一愣,表情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