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淮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林思安的眼睛。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林思安逼近一步,咄咄逼人地问道,“你不是说我死了吗?怎么,看到我活着回来,很失望?”
秦淮茹吓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如纸,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没有。。。。。。”
“没有?那你怕什么?”林思安冷笑一声,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头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道,“秦淮茹,我告诉你,这辈子,你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秦淮茹被林思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她拼命挣扎着,想要甩开林思安的手,但林思安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秦淮茹惊恐地大喊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你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林思安恶狠狠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一把将秦淮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一脸惊愕的贾张氏和躲在门后偷看的邻居们。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林思安一脚踹开,他又一脚将房门关上,将秦淮茹扔在床上。
秦淮茹惊慌失措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被林思安一把抓住,重新按在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秦淮茹惊恐地问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恐惧的泪水。
林思安冷笑一声,欺身压了上去,目光灼热地盯着身下的猎物,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说呢?我的好淮茹,我可是想了你很久了。。。。。。”
林思安心中的怒火,犹如一锅沸腾的油,只等一个火星便能彻底点燃。他握紧拳头,正欲破门而入,给这对母女一个教训,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行,不能这么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他得先搞清楚状况,弄明白这秦淮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屋内,秦淮茹还在低声啜泣,她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妈,我真的不想嫁给别人,我只想守着你和棒梗,我们一家三口虽然苦点,但至少在一起。。。。。。”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守着我们有什么用?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吗?能让你弟弟过上好日子吗?”贾张氏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秦淮茹的额头,“我告诉你,女人啊,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找个好男人,只要你嫁进了有钱人家,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到时候,别说棒梗了,就是你十个八个弟弟,我也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可是,思安哥他。。。。。。”
“别跟我提那个短命鬼!”贾张氏一听到“林思安”这个名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他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想着他干什么?我告诉你,他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一个什么都给不了你的死人!”
“妈。。。。。。”
“别说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就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相亲,要是敢给我丢脸,看我不打死你!”贾张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塞到秦淮茹手里,“这里面是两块钱,你拿着去买点胭脂水粉,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别到时候丢了我的脸!”
秦淮茹接过手帕,眼泪再次决堤,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
躲在门外的林思安,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看着屋内那个为了生活低声下气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这秦淮茹,明明已经决定改嫁,却还口口声声说着“思安哥”,这演戏的功夫,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还有那个贾张氏,为了钱,居然逼着自己的儿媳妇改嫁,真是毫无人性!
林思安越想越气,他握紧拳头,正准备冲进去,给这对母女一个教训,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淮茹,淮茹,你在家吗?”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紧接着,一个身材臃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女,扭着水桶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