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啊,恨啊,气啊,怨啊。
想挣扎,可她这小身板力气根本不如他,硬生生被他按在腿上。
某处还顶着她……
帝黔缺也察觉到她不情愿,可只是以为她是害怕。
“方才那么急色,这会儿怕了?”
怕?就怕不能送你去黄泉!
她脸上挤出笑容,配上左脸上的伤疤更加的难看了。
“爷,您脸上沾了血,妾给您擦擦……”
不由分说的,白九歌拿出手帕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刚擦上,手腕就锢了住。
他冰冷的脸庞,全是蔑视:“谁准你碰本王的脸?”
白九歌微抖了抖手帕,声音也有几分颤意:“妾是看您脸上有点血,妾再也不敢了。”
帝黔缺刚准备要甩掉她的手,但从她手帕上飘来一股股的香味,让他有点神智难以汇神。
他死蹙了蹙眉,可挡不住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爷……爷怎么了?”直到他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才试探性的问出声:“您睡了吗?”
安静的卧室中,只听到均匀的呼息声传来。
白九歌长长的松出口气,万般嫌弃的将帝黔缺几十斤重的脑袋推到一边:“中了我的药,不睡个十个时辰以上是绝对醒不了的。”
想想他刚刚的恶行,胸口一股气又再次提了上来。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看的脸。”她伸手直接捏他的脸,像捏包子一样,在手中任意蹂躏:“不让我碰?就偏偏碰给你看,捏扁你,臭男人!”
刚捏一会,睡梦中的男人拧了拧眉。
吓的她瞬间的缩回手,还以为他有醒过来的迹象。